变得干干净净。
安平道:“我的天,我说这里为何不见植物生灵,全是被这些东西给吃了。”
富春道:“如今困在此尺寸之地,久之不是办法,你们可有计策。”
戴纯道:“若是还有绳索便可直接过去,这两边相差甚远,跳不过去。”
安平道:“莫不成在此困死。”
意婷一声不语,脑海思量计策,反复将自己脑中知识细想一遍,也无计可施,默默不语。四人就这般沉静着,后面怪物依然没有退意,还想在前。
戴纯心烦意乱,又不好发言,从怀中拿出一笛子,慢慢吹起来,如此山谷之间,清风徐来,笛声悠远,荡气回唱,清澈见底,笛声却尽是伤感之音,人听落泪,如情人离别,友人分道,亲人分离,十分伤感。
对面怪物竟不知为何,开始骚动起来,有的战立,有的打滚,又有不少掉下山谷,后面的开始慢慢退回门洞中,前面的也跟着后退,慢慢的全部退进门洞中,只留下一只被同类蚕食遗留的青色粘物。
戴纯本意随便吹吹,却没想到有如此作用,莫不成笛声乱了他们神智。富春意婷见怪物退去,跳到那头,跑去前边解绳索,安平本欲去帮忙,可是石路难行,也就作罢。
安平道:“戴小姐,想不到你有如此本领,佩服,你吹的又是河曲,怎么如此伤感。”
戴纯道:“这是师父教的,唤作千年缘。”
安平道:“好曲,让人越听越伤感,越伤感越想听,日后可要教教我。”
戴纯道:“见笑了,我何德何能敢做你老师。”
安平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何为不能,何况你比我大,有何不可。”
戴纯道:“那就等得空闲,我来教你。”
安平道:“嗯,那时我也可要点拨你几招,两不相欠。”
两人一见如故一般,墨迹的说了一大套话语,仿佛忘却自己身处险境,也不知识无人在旁,还是相见恨晚,两人说道富春意婷回来方才停下,可惜只能解下一条。
四人弄好绳索,又听后面有怪异声,四人心知不妙,戴纯又吹起笛声,三人趁此时间,弄好绳索,架起绳桥,又是意婷先过去,随后安平,戴纯有些底气,也过去了,最后富春。
意婷道:“若是回去,必选白天。”
安平四下看看,此地却不似前荒凉,倒也有些生气,四周还能看见植物,不远处有一动口,洞口颇大,四周长满茎藤,两边也都是树枝围绕,洞口之下有一石碑,几乎将眼睛靠在石碑上才看清,是“斜谷道”三字。
安平带着疑惑道:“这里怎么回事斜谷道,道在何处啊。”
意婷道:“既然无道,那就进洞,洞中必有线索。”
安平有前般教训,道:“我不进去。”
富春亦道:“好不容易脱离险境,今晚可在此歇息,我带了火折子,将四周杂草树枝弄些来,生堆火。”
安平道:“我同意,我去弄柴火。”银月出鞘,刷刷的劈下许多枝叶,又去找些干草败叶,两下就生出一堆火。
安平寻思弄一鞋物才好,于是捡了些较好的草物,编制一双草鞋,虽然编的不好,可也聊胜于无。
四人围着火堆,先是烤火,温暖身体,渐渐困意上来,安平衣服单薄,自然靠着火堆打坐,意婷也找一处打坐休息,富春,戴纯就各自找一处睡去。
天方鱼白,四人醒转,分食了些食物,便商议进洞,意婷道:“我也不知里面如何,或许只是一座空坟的机关,也有可能又去无回,若是害怕,在此处等待就好。”
富春道:“既然来了,哪有害怕之理,我肯定要进去。”
安平道:“只要不是我一人进去,我自然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