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阁是千凝修习之所,三年前为助凌云寺,被安庆绪算计,千方百计就是要她吐露紫阳机密,可她宁死不从,安庆绪又去逼迫其余两人,其余两人也如此,如何折磨也不见动静,于是拿人质去紫阳谷要挟,经过众人努力,奸计才不得逞。
安庆绪虽然答应还千凝归来,他他如何咽下这口气,便将所有痛苦施在千凝身上,阴阳堂奇人异术极多,移星换斗之人比比皆是,要一人如生如死,却也不难。
两人出了后堂,落座定,水中央道:“安平归来,想必事情已定,事情来龙去脉稍后再提,现在商议有何计策救千凝,你们有何想法。”
秋水道:“我到今日为之,不知师姐患何症状,的确难办。”
富春道:“不如拜见师父,请教师父。”
水中央道:“师父闭关不到一月,如去打扰,极为不好。”
郑薰道:“此时正是性命攸关之时,难道还不能去嘛,我去就好了,若是责罚,我一人承担。”
贤勤道:“师姐莫慌,我们还是挺师兄之意吧。”
水中央道:“此计也是无奈之举,我还是去与师兄商量,你们在此候着。”
水中央去了,本来安平归来,气氛稍微活跃一番,却马上因千凝之事气氛冷却,众人忧心忡忡,脑中尽可能想起一切有关救治之法。
安平见众人不喜,想打破宁静,提高气氛,道:“且说那张师兄如何去了。”
秋水道:“他一向报国心切,本来师父叫他打听消息,他却跑了去科举,一考便是进士,如今是太子同事舍人,他要是能匡扶正义,也不枉紫阳谷对他栽培。”
安平道:“你们没劝他回来么。”
贤勤道:“我去了,可他说什么男儿志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安禄山欲意谋反,可当今皇帝昏庸,神魂颠倒,不可救药。值此危难之际,当担起辅国重任,教导好太子,我们如何再行侠仗义也不能救国,只能救一时一人,要救天下,只有教导好太子,不能让他走歪路,未来才有希望。我自然是惭愧难当,不在相劝。”
秋水道:“小侠于山野,中侠于市井,大侠于朝堂,师弟当真可谓大侠,连这层都想到了,我等即便再努力,皇帝懦弱,天下百姓依然苦,掌师弟眼光何其远,我等自然应该支持他。”
郑薰道:“若是可以,我想去助张师兄。”
秋水道:“可他未必能接受,还是不要去了。”
安平道:“日后我必前去助他,如此胸怀,当真大丈夫啊,要是师父最多,也不会怪罪他将吩咐的事抛之云外吧。”
突然外面进来一人,道:“什么抛之云外啊。”
众人一看,原来是意婷,此时换上那身绿衣,极为标致,意婷坐定,道:“我说到处不见人,原来全在此处。”
安平道:“师姐事情办妥了?”
意婷道:“这是自然,想必你已经把向水中沚师兄报到了吧,所以我就不去啦。你们全聚在此处是为何。”
秋水道:“千凝师姐遭安庆绪算计,正商议对策救他。”
意婷选了一适当位置坐下,笑道:“有你妙手回春秋水在,还有谁救不活。”
秋水严肃道:“我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你可去后堂看便是。”
意婷也感觉出气氛不对,自然听出这话重要性,脸色转青,走到后堂观望,一会回来,没劲一般坐在椅上,不再言语。众人又沉静下来,落针可闻。
忽然众人而中听到传唤,去天元阁议事,看来水中央已有结果,水中沚又不肯挪步,只能前去天元阁。
天元阁阁门打开,自然是迎接众人前来,阁中十位弟子,除千凝与张巡外,都已齐聚。待众人坐定,水中央道:“众人皆以到齐,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