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阁本是秋水之阁,只因秋水奉命外出,至今不得会。秋水虽然知晓谷中变化,需尽快赶回,又需要找寻贤勤和张巡两人,加上文弱书生,且紫阳谷地处江南偏僻之处,离中原甚远,一时间秋水也回不来。
天瑞虽隔山差五换血,可有紫阳补药补之,又天天饭饱茶足,自然无事一般,待安平无须换血,水中央便将他安排别处去了。
安平身体渐渐好转,半月之后,虽然身体各处伤口还未痊愈,但也可下床行走。而照顾她的便是富春意婷郑薰三人有时三人一起来,有时轮着来。意婷富春感其恩情,自然尽心服侍,郑薰只因帮不上忙,心中有愧,自然全心全意照顾安平。
安平好转,使得三人渐渐不来药草阁,过来看望也都是问一些身体如何,叮嘱服药等,之后便就离去,安平只和郑薰熟点,浑噩之中,囫囵答应。这日,三人不知为何,都未到药草阁中,安平觉身体好的差不多,便下床在药草阁前走动,许久未动身体,有些生锈了一般,动动手脚,想起银月,在可能之处找了半天,也未找到,于是去找水中央。
来到天启阁,水中央以为是人客前来,一见安平,连忙扶进阁中,见安平还是一身医衣,摇头起来。
安平却挣开两手,道:“这可如何使得,何况我已大好。”
水中央自然也就任他,道:“师弟前来何事啊。”
安平道:“一来呢我是问你银月在哪,好久未动,功夫都拉下了,二来呢,我想知道,我是如何得救的。”
水中央道:“说道这事,我倒忘却了一件事,哎呀,还好你提醒我。银月可能在大师兄手中,至于怎么救你的么,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总之,你慢慢会知道的,现在呢我有件事要去办,你去不去啊。”
安平道:“我果断去。”
水中央道:“行,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穿件医衣,像什么样啊。”
安平才觉自己衣着不礼,只好暂先告别水中央,叫他自己先去,自己也不回药草阁,回到自己聚善阁中,找了几件以前穿的衣物换了,发现身体几日不曾洗过,低头轻问,有些怪味,也不知是药草的还是太久没有洗澡之故,之前被人换也是直接换掉,不曾擦洗身体,于是干脆洗了个澡,清清爽爽。
安平先去天元阁中,找回银月要紧。来到天元阁,却不知为何,阁外就感觉出一丝冰冷之气,是自己功力提升还是下降呢,暂先不管,敲了阁门,水中沚此时在打坐,听外敲门,右手运气,隔空开门。
安平进到阁中,施礼道:“大师兄。”
水中沚道:“伤可好?”
安平知道其面冷心善,不想多说一个没用的字,简单几字,却漏出无穷的关怀之意。安平回道:“谢师兄关心,身上伤势已无大碍,只是刚刚进来之时有些奇怪,感觉这里冷气蔓延。”
水中沚两眼双闭,自然知道这是为何,自己刚刚并未运气,四周温度也未降下,那他如何可觉寒意,只有那武学极高之人,凭意念便可探知对方实力之人才有此能耐,安平体内已有师父百年之血,师父上官子修习近百年,体内血液早已自醒,有觉察之能,但水中沚不能说破,这是师父血液,且先瞒着他。水中沚道:“必是你身体好转,已近痊愈罢了。”
安平对大师兄必信无疑,又道:“这几天想活动胫骨,于是想找回银月,问询二师兄,他说在你这,还望师兄给我。”
水中沚起身从后堂拿出银月,交给安平,安平双手接下,方要言谢,水中沚道:“银月虽为利器,可关键还是在于用他的人,我希望你能保持这颗坚强的心一直下去,匡扶正义,这样,银月才能找回他真正的主人。”
安平除第一次相见之外,从来不见大师兄会说这么多的话语,自然谨记在心,安平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