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安小墨将油饼,直接塞进摊开的小手里。
安小北:“”
安小墨塞了钱,拿过饼拉着人就走了,也没给陈婶反应的机会。
安小北捧着饼开始怀疑人生。这钱是他们仅有的钱了。安小墨被打前,已经被彪子那帮流氓把全部的钱讹完了。现在又把仅剩的钱买了两饼,怎么办吧?
得!这事估计她也想不起来了。
安小北歪头斜睨安小墨。这怎么比之前还笨了?不对呀,之前推算的时候,并不是这个答案呀。
不行,我得算算。
安小北这时的小心脏再也按耐不住。右手拿饼,左手掐指,嘴巴念念有词。
“你在嘟喃什么?”
神神叨叨的,要不是安小北面黄肌瘦样,活脱脱一小神棍呀,安小墨心里吐槽。
安小北面上又是一僵,左手成拳,悻悻的收入袋中:“没我在算账呢。”
“二十块钱全给了,这账还用算嘛?”
你也知道你一下给了二十?这饼就二块钱一个,有你这么败家的嘛?安小北磨牙。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能让陈婶找钱。等陈婶反应过来,肯定又是一分钱不收。
陈婶热情,其实是有原因的。安小北不想再欠陈婶的人情。
什么意思呢?事情是这样的。
陈婶家有个八岁大,上小学二年级的儿子,名叫大智。这娃名字起得挺响亮,就是脑子比一般人笨。
回回考试倒数第一,学校的同学在背地里都叫他二傻子,自己还傻乐。
一天,放学路上,我们的大智同学,被学校里的一群小霸王给围堵了。正巧被安小墨两人给救了,送回了家。
大智同学当时脑袋被打流血,在诊所包扎后才送回去的。不巧的是,送回去时陈婶不在家。脑袋开瓢这种事,安小墨怕解释不清,两人便在大智家等陈婶回家。
这一等,就给安小北找上事了。二年级的大智同学,写作业竟然没一个对的答案。安小北这个还没上过学的,实在看不下去了。
拿过作业本,吧啦吧啦一顿抑扬顿挫的发言,把大智同学唬得一愣一愣的。陈婶回来后,大智同学的作业做完了。
再后面,安小北莫名就成了大智同学的小家教。
安小北的未学先知,深得陈婶之心。热情的架势狠不得把安小北领养了。不过陈婶家境不好,领养念头,也只是想想而以。陈婶的油饼摊生意,只够维持一家子的开销。
虽领养不成,但不防碍对安小北的喜爱程度呀。于是乎,回回看到安小北,总是塞吃的。吃人嘴软的安小北,只能隔天给大智同学讲作业。
可安小北同学觉得自己的宝贵时间怎么能浪费在此等小事上?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好不好?所以近段时间见到陈婶,果断绕着走。
这次撞上了,安小墨又给的二十块,能顶上次,上上次的油饼钱了。安小北虽然对安小墨的举动感动无语,但好歹也算是心安了。
得!要是现在的安小墨真让他饿肚子,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咔”安小北一口咬在饼上,嚼呀嚼,让安小墨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安小北斜瞅边上的安小墨理直气壮:“我在算我们以后吃什么!”
“你手里不是拿着油饼嘛?你眼睛不好使?”
“我”我竟然无言以对!
看着安小北被咽着的表情,安小墨心里直犯咕隆,这孩子不会犯间歇性脑抽风吧。太可怜了。
一大一小的两人,一路走一路各种揣测。很快走到了工作的地方。网吧大门敞开着,安小墨停了一下,站在门口,往里看,大厅的机位上,已经坐了一半的人。
生意还不错。
安小墨啧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