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墨面上一绷,清了清嗓子:“咳那个,你们”
安小墨眼底尽是陌生,抬手比划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语气,不言而喻。我真不认识你们。
郭强和赵东面上笑意睑去。问题大条了!安小墨脑子真的出现了问题。
“先送医院。”郭强严肃道,说着就要扶人。
“哎等等别动头,晕嘶我头咋这么疼?”
安小墨作势呻吟,一双贼溜溜的眼珠,转呀转。视线越过强子,打量了一下所在环境。
这是一条幽暗寂静的青石小巷子,两侧青瓦老屋,破旧的青石墙上因干旱上面的青苔有一些已经剥落。
这到底是哪里?安小墨迷糊,感觉自己头更痛了,不自觉的伸手轻拍头部。
“小心伤口。”赵东连忙阻止。
安小墨感觉手上一阵湿润,拿下一摊,一手的血,大脑一阵炫晕。
好多血!我这是被恐怖袭击了?
安小墨张了张嘴,一脸懵逼,却强行保持清醒。从刚刚两人的表现和态度,似乎认识她,但对她是男人这个事实却坚信不疑。
她为什么要装成男人呀?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安小墨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还是继续隐瞒,所以医院什么的,不能去。
“没没事,包扎一下就好。我我就是想不起所有的事了。你们叫小墨?”
“还是先送医院吧。”郭强强行拉人。
“不不不不用。”安小墨赶忙阻止。
她还注意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自己身上着的这种简单的白色衫衣,洗得破旧,决对不是买的复古做旧样式。分明是穿了很长时间,将衣服穿破旧,洗发黄了。
这说明自己囊中羞涩,而且旁上这个可怜巴巴叫自己小墨哥哥的孩子,衣着竟然是补丁加补丁。
为什么觉得补丁这东西,总觉得离自己是件很远的事呢?
她到底是谁?真的是被人打坏脑子了?
“小墨哥哥”安小北一直在一边小声抽泣。
“乖小墨哥哥没事,别哭了”安小墨干巴巴的安慰,其实她更需要别人安慰吧。
安小墨转头对两个身穿警衣的郭强和赵东道:“我没事,找个地方包扎一下就行。医院就不去了,休息一下就好。”
安小墨说着就挣扎起身。
挺正常的两句话,赵东总觉得她和平常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太清楚。
不过情况容不得他们多想。两人将安小墨带到了附近的诊所,进行包扎和检查,确诊伤口是皮外伤后,终于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由于安小墨失血过多,头还是处于非正常状态。赵东便负责将人送回安小墨的出租屋,并没有将人带回局里做笔录。
看着面积狭窄的出租小屋。安小墨终于庆幸没有去医院的选择有多么明智。
家徒四壁这个成语简直不要太形象。
太特么穷了。
泛黄的白灰水泥墙上,贴着几张歪歪扭扭的儿童画。安小墨斜睨安小北,这几张“抽象图”一定是出自安小北之手了。不过这画似乎是最近贴上去的。
原来是一室一厅的小屋,却用一块隔板将卧室隔开,分成两室。
隔出来的小房间里,只放一张木板搭出来的小床,上面铺着单薄的床垫。安小墨知道那是安小北的房间。
主卧室里,一张一米二的木床靠着墙。床头放着一张陈旧的书桌,神奇的事,桌子上竟然放着一台老式的台式电脑。
“那个,谢谢你!”安小墨转身对送她和安小北回家的赵东,点头表示感谢。
在回来的路上,安小墨从赵东嘴里,大概了解了一下自身情况。
她虽在孤儿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