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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他我倒是忘了,怎地,他还想见我?他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的奴才吧?”

    老者立时回道:“主上放心!奴才自是不敢将主上的身份泄漏给下边的人。那魏文进怕是见主上将御史中丞商皓舍弃了之后心有顾虑吧?”

    “那魏文进是个江湖人,不少事情还是他去办最好,你要将他安抚妥当——除了周成以外,你务必交代魏文进让他将其他人藏匿好;舍弃周成,是因为大局需要,若是其他那些人再有闪失,我那王弟就要顶出来,到时候免不了许多麻烦。”

    宣国公府,李善长书房,一壶茶,几盏灯。

    “你终究还是来见我来了。”宣国公李善长叹道。魏国公徐达此时却显的异常轻松,道:“老伙计,我若不来,难不成还有其他什么人会来吗?”

    宣国公徐达摇摇头,长叹一声,道:“自古‘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胡丞相的事情已经牵连数以千计的人,你我仗着是皇上的旧臣,尚能不怕,其他人如今都是闻之色变,犹恐避之不及啊。”

    魏国公徐达脸一横,道:“这时候了你还发什么酸?我来见你,也不能多留片刻,咱们还是快商议一番怎么行事吧!”

    宣国公李善长无奈一笑,自嘲道:“提枪的变成了提笔的,总是要发酸的。”

    魏国公徐达不与他纠缠这些,却道:“近日我将事情想了一遍,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似我们看到的c知道的那般简单。”宣国公李善长同意的点点头,将当日东宫太子朱标见他之事说与了魏国公徐达;徐达听完面色沉重,不时的摇摇头,又不时的眼睛一亮。李善长道:“我现在拿不准的,就是太子朱标。”

    徐达道:“此事不论怎么想,也都断断扯不到太子的身上去啊!以他在人前的模样,那绝对是将来要做一代明君的样子,我们是不是想的偏了?”

    李善长道:“这不是我们想抹黑太子,只是他当日的表现实在反常,一味的试探于我,其实怕是想知道我准备如何看待胡丞相的事情。”

    徐达道:“太子朱标幼年就表现的聪慧过人,早早即被立为储君,深得皇上皇后喜欢;他的人品且不说了,那真是礼贤下士,相敬如宾,从未刻意摆过架子——他怎么可能会弑君谋逆呢?单单他已经是储君这一点,便不会让人怀疑他有此心啊!”

    李善长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站起来,瞪大了眼睛,徐徐说道:“难不成——难不成是——”徐达在一旁急的催问:“难不成是什么?你且快说来我听!”

    李善长徐徐回身,一脸惊惧之色,看着魏国公徐达,颤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魏国公徐达听李善长似在打趣,正要骂他,也是一脸惊惧,道:“你是说——太子朱标,着急了?”说着,魏国公徐达呆立不动。

    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太子朱标已然是储君之身份,任谁去想,也知道只要他能平平稳稳的不生大事,将来就是一步登天,毫无障碍!到时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而今,却要说太子朱标急于登上帝位,执掌社稷,那他以前的为人行事又做何解释?难不成是刻意为之的伪装?

    再说当今圣上,龙体并无什么病疾,至少再活他个二三十年是毫无问题——太子朱标已然二十有余,被立为储君也有十年之久了,若朱元璋真到二三十年之后的最后一刻才传位于太子朱标,那他单单是做储君就要做三十年!纵观历朝历代,在帝位三十年往上的确是不少,可在储君之位三十年的有吗?——耸人听闻!耸人听闻至极!

    宣国公李善长与魏国公徐达不敢再想下去,双双坐于椅上,身体兀自发颤。少倾,魏国公徐达开口,却是“阿——”的一声,赶紧喝了口茶,道:“太不可思议了!这比在沙场上站在死人堆里都让人害怕!是不是我们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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