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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免逃一死。”王景答道。

    那宋文山颇有才学武艺,事发之前,宋文山应邀前来将王景接走,开始传他武艺。自此,刘璟避世不出,更名为王景。

    “你总算是有人照顾就好,你母亲去世的早,你父亲又那般遭遇,每每想起你,我这心口就疼!”说着,徐夫人竟有伤心落泪。

    “伯母,我这不是很好吗?师父虽然严苛,但却对我处处耳提面命,教我为人处世。而今,璟儿自不会像以前那般骄纵无章了。对了,辉祖哥哥呢?怎地没有见他?”王景道。

    徐夫人稍稍拭泪,道:“你伯父嫌他吃苦不多,早早的就送到军中历练去了。而今,在永昌候蓝玉帐下。”

    “我虽与辉祖哥哥同年,却没他成熟稳重,这么多年不曾见过他,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当年那个跟在他后面摇旗呐喊的小毛头了。”说到这,王景一笑。

    徐夫人也是一笑:“辉祖也常常惦记你,只是身在军中,你又不能公然出现,却也只能在家里说说。”又道:“你今番回来,可是你父亲的安排?”王景点点头,道:“父亲与我辞归之后,常常占卜相星,算出胡丞相今日必遭大难,却并未告知我胡丞相什么结局,只让到时来此,稍稍助手。”

    “你徐伯父今番进宫,也是为了此事。怕是皇上准备下什么决心了——也不知你伯父如何应对。”

    “启奏陛下,魏国公徐达觐见!正在御书房外候旨。”“快宣!”

    魏国公徐达步将进来,向朱元璋失礼,正欲跪下,朱元璋立时过去阻住,道:“你还做什么虚礼来着?快来坐下!来人,看茶!”

    “君是君,臣是臣,此乃规矩,臣要面君,自是要行礼拜见。”说着,硬是跪伏地上,向朱元璋叩了一叩。朱元璋哈哈一笑,道:“快起来吧!你这人,仍是那般脾气!”魏国公徐达谢了恩,却道:“皇上所言极是,只不过,天下之大,变改性情之人众多,自然也该有人无法变改才是。”朱元璋一滞,只道:“快来坐下,朕有要事相商!”“臣遵旨。”

    二人坐定,朱元璋道:“前日军情奏报,西南前朝余孽破有异动,朕想发兵平之,以除后患,邀你来,便是想听听你的意思,看派谁前去合适。”

    魏国公徐达听朱元璋先问起国事,不好推诿,早年久经战场,对军情之事自是破位上心,细细一想,道:“西南之处,云南之境,破多山峦水障,总是我朝兵将勇猛,亦不可冒进——依老臣之见,可遣傅友德为统帅,蓝玉c沐英辅之,分兵多路,沿途城池关隘,各个击破。”朱元璋闻听,道:“你所言正合我意,如此,朕便下旨,不日便发兵征讨西南!”魏国公点点头,不再多言。

    朱元璋又道:“胡惟庸的案子,你可曾知晓?”魏国公徐达只道:“略有所闻。”

    “你可有什么见解?”魏国公看了朱元璋一眼,道:“皇上,臣久不理朝事,是以未曾多想。还请皇上见谅!”

    朱元璋佯装不悦,道:“你这人,我唤你来,便是要与你商量,你怎地这般躲闪?且速说来朕听!”魏国公一想,反问道:“难道皇上尚未决定如何处置?”朱元璋一楞,却说:“尚未谋定。你虽久不在朝,可你也曾任相国之职,你的意见,我还是要听听的!”

    魏国公徐达一笑,又问道:“不知皇上心中打算如何处置?可有偏重?”朱元璋道:“昨夜,经刑部审问,已有数人供罪交代,言胡惟庸谋逆弑君早有预谋。”魏国公徐达闻听,面色一沉,道:“刑部如何审讯?可曾用刑逼供?又是何人供罪?可曾屈打成招?”朱元璋不悦之色溢于言表,站了起来,冷声道:“魏国公以为如何?”

    徐达跟着站起,却道:“前日,臣妻入宫拜见皇后娘娘,听皇后娘娘说皇上近些时日时常惊梦,皇后准备到寺庙为皇上焚香祷告,祈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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