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及;臣之冤,非吾皇不能断;奸佞之人是君亲,不忠之人非君臣’。”
“大胆!这乱臣贼子,到了这般境地,还想挑拨朕和朕身边之人吗!?”太祖皇帝大手一挥,将御案上奏折全都甩了开去散落一地,口中咬牙切齿,道:“传旨!胡惟庸家眷仆人,所有想干人等关押天牢,严加拷问,任何人不得探视!”
御史中丞府,商皓书房。
“哈哈,量他胡惟庸也想不到他会有今天吧?真是大快吾心啊!”御史中丞商皓此时直兴奋的在书房内拍手称快,差点要跳将起来了。
“大人,此刻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啊。那魏文进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陛下今番如此雷厉风行,实在罕见,依老奴之间,怕是要再见他一见,大人也要关心一下晋王爷的行动不是?”王总管立在一旁,恭声道:“大人,晋王爷贵为皇子,深得皇上皇后宠幸,其在太原的势利,也是日渐壮大,若晋王爷真有——那个意思的话,大人,恕小人直言,倒不如与晋王爷开诚布公的好。”
听了王总管所言,御史中丞商皓略一思忖,暗暗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那魏文进,已然留他不得了,王总管,你先把他料理了去,待我写书一封,你差可靠之人,速速带去太原,务必亲自交到晋王爷手上。懂吗?”
王总管躬身应道:“大人放心,小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却说禁卫军统领将胡惟庸众人收押之后,宣国公李善长由于身份特殊,回禀陛下之后,皇上念他年纪稍大,准他不必关押。翌日,宣国公府内,李善长正急的来回踱步,不多时,一下人上前道:“禀大人,东宫来人传话,请大人过去,有要事相商。”李善长闻听,站立不动,待下人退去,李善长走到堂前,不知想些什么。少时,自语道:“胡丞相,只怕晋王爷也不是真正的谋逆之人罢?风雨欲来啊!”然后命人备了车乘,往东宫去了。
到了东宫,太子朱标竟亲自在门外恭迎,李善长快步上前,道:“老臣李善长,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太子朱标立时阻住李善长跪拜之势,言辞关切温婉,道:“宣国公不必行此大礼,你与我父皇征战多年,情同手足,于情于理也该是本宫去宣国公府上拜见,却要让您跑这一趟了。”太子朱标一向以德服人,待人和顺,好不客气,太祖皇帝甚是喜欢这位皇子,加之又是长子,便早早立了太子。李善长道:“殿下折煞老臣了,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啊?”太子朱标春风般一笑,抬手道:“宣国公先请入内。”
两人依次落座,待宫女奉上了茶,太子朱标便清退左右,只留宣国公与他二人。太子朱标一番嘘寒问暖,宣国公只是不动声色,自如应对,端起茶抿了一口,又轻轻放下,心里自顾盘算。
“宣国公,胡丞相之事,究竟何为啊?”太子朱标看着宣国公李善长,轻声问道。
宣国公虽心知此行必是要问起此事,可此刻却不好先入为主,便反问道:“皇上下了旨意,说胡惟庸意图弑君谋反,不知殿下如何看观此事?”
太子朱标微微一笑,手上扳指兀自转动,道:“当日宣国公是在场之人,事情经过比我清楚的多,只是一日之内,便天子震怒,相府一干人等悉数收押,且不准人探视,本宫也是怕父皇过于激动,想着替父皇分担些罢了。”
李善长笑道:“太子殿下仁孝,天下人皆知,你能这般为皇上着想,必能宽慰圣心了。”
对于宣国公的夸赞,太子朱标只是稍一摆手,不做言辩,道:“胡丞相为官清廉,一心为公,平日里也替父皇实挡了不少烦忧,说到胡丞相,说他刻薄不近人情到罢了,若说他弑君谋反,倒真让本宫惊讶。”
宣国公李善长闻言,扬眉一滞,放下手中茶杯,道:“依殿下之见,难不成此事蹊跷?”
太子朱标“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