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智鹏的夫人是牛家沟骆家庄的大小姐,骆家庄是大户人家,要找到他们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牛智鹏在青山域与华文海他们分手,便是因为赶往家乡为夫人办理丧事,照理说如果现在到骆家庄去问问,应该可以得到些消息。
骆家庄坐落在牛家沟的东面,听这里的老祖宗说这是一块风水宝地,但是老祖宗却不能算到数百年后的事情,此刻的骆家庄内充斥着哀嚎声c哭泣声,悲伤的气氛c萧条之色让华文海一踏入庄园地便能够感受到。
“我们是牛域主在盐城的朋友,听说夫人在青山遇害,特来吊唁。”华文海看这架势,也只能这么说。不知道这是不是牛家沟的风俗,可能是大户人家的排场吧,这骆家庄的大小姐已经出嫁了,那么丧葬之事应该在牛府中办理,为什么会在骆家庄呢?当然现在牛府疑云重重,主人不知是谁,牛智鹏生死未卜,在娘家办理也是理所当然。不过算来从遇害到现在已经有半来个月,可是骆家庄仍旧是白布黑字满地,道场声声不断,难道还没有出丧?这时间可有点久了。
“里边请!”仆人奇怪地看了看华文海,但还是礼貌地将他们请了进去。
走进灵堂,华文海惊讶地发现,灵堂上放着一口棺材以及三个灵位,仔细一看便知,不但骆家庄的大小姐亡故了,如今躺在棺材里等着发丧的便是骆家庄的老爷,而另一个灵位便是牛智鹏的。
“这骆家庄究竟发生了什么?”华文海不禁问道。
“家门不幸啊。”一个似乎是管家的老者答道,“大小姐随着姑爷前往青山域办理大事,谁知却遇了害。”
“嗯。”这事华文海当然知道。
“姑爷急着回来办理丧事,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回来的途中也遇害了。”老者哭着诉说。
“本就伤心过度的老爷,再听闻姑爷遇害的事情,于是便一病不起,二天前也去世了。呜呜呜,呜呜呜”老者已经泣不成声,跪在地上的那些骆家的夫人c子嗣也哭成了泪人。
“牛域主遇害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华文海问道。
“是牛广利拉着姑爷的尸体回来的。”
“牛广利是谁?”
“本是青山域的副域主,总督管,先前陪着域主c夫人前往青山做事。如今牛域主一死,奉上面的命令,暂代牛家沟域主职位。”
“就是那个现如今在牛府的另一个牛域主。”宇文逸心中说道。
“这个白眼狼,先前姑爷与老爷他们是多么照顾他,他从一个小小的杂役最后跟着姑爷当上了牛家沟的二把手,现如今姑爷老爷一死,他仗着代理域主的权利,竟然连姑爷的灵堂都不让摆在牛府。”老者愤恨道。
“姑爷十有就是他害死的,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如今整天窝在牛府中,肯定是不敢见人了。”另一个年轻的男子骂道,他也是骆家的公子。
“我们苦于没有证据,不然即使变卖了家中所有的财产也要讨回个公道。”又是一位骆家的亲戚。
“咱们去找牛域主谈谈呗。”宇文逸道,华文海点点头。
牛府的守卫对于宇文逸来讲就是形同虚设,此刻在客栈中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吧,牛智鹏遇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华文海问道。
“终终于有人问了?”牛广利那份代理域主的威严全无,剩下的是一副十分害怕可怜兮兮的样子。
“说吧,你是怎么害死牛域主的?”华文海继续问道。
“呵呵,谁都这么想,其实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牛广利竟然笑了,他站了起来,抬起了头,似乎换了一张面孔,变得从容,变得坦然。
“牛智鹏不是我杀的。”这句话在他的胸腔里憋了是有多久啊,牛广利说出话后大声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