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祖真君殿的偌大广场上,身着不同颜色宗服的弟子彼此走动攀谈着,唯独乾阙宫这边显得极为冷清,沈奕瞥了一眼宗内弟子,除了个别正常以外,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动作,面无表情,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人都是居神峰弟子,厉易寒果然是个了不得的师父,乾阙宫参考的人数中足足有八成之多都是居神峰弟子,虽然没有太过拔尖的人,但是如此庞大的比数,居神峰才得以不断的有更多新鲜血液供起运作,乾阙宫第一峰名不虚传!
只是这些人,竟然没有像其他宗门弟子一样去攀谈交流,而是或站或坐,都在自顾自的忙活着,看来这些弟子在居神峰也是受到了极为苛刻的严格要求,早就听闻厉易寒可是出了名的严厉,现在来看,此言不虚。
回头看看自己身边,白清远被一众坎沧宗女弟子牵扯着,满脸尽是尴尬之态,无奈莺声燕语又不好驳了面子,只得硬着头皮搭话,看的沈奕心中好笑,而另一面,端木铃则是简单明了一点,眼见上次封妖殿中有过一面之缘的浩书院安浩辰几人满脸献媚的就欲走来,端木铃脸上一寒,莲足轻抬,“咚”的一声就踩在地上,这一脚落地,将地面生生踩出一个大坑,放射状的裂痕足足延伸出五尺有余。
安浩辰几人离老远看见这么一出,吓得脖子一收,讪笑着退回去了。端木铃见状,冷哼一声,不再计较。
沈奕差点没笑出声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应到了众人投向自己身后的目光,稍微一怔,沈奕转过身来,但见四名黑纱白袍的弟子朝这边走了过来,面色不善,但转念一想,自己与丹仙山并无过节,也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丹仙山为首一人来到沈奕跟前驻足,低头盯着沈奕,半晌不说话,弄得沈奕及不自在,此人面容年轻,皮肤黝黑,眼神极其凌厉,与道家弟子的儒雅颇有几分不趁,与一众丹仙山弟子装束相同,只是腰间别后别着一个匣子,沈奕施礼道:“这位师兄,敢问可是认识师弟?”
“你就是那个从封妖殿把你们那组人带出来的那个小子?”此人言语仿若牙缝中呲出一般,极不耐听。
听闻封妖殿,沈奕释然道:“如是说来,便是在下了,我与丹请师兄也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沈奕提起丹清,来人面色一寒道:“我且问你,九宗共分三组,为何独独你那一组活着走了出来?”
“什么?!”沈奕闻言大惊,一直以来他只道是自己这一组遭遇妖修,未曾想其他两组竟然是未曾走出封妖殿,莫不是也遭遇妖修,且都葬身封妖殿了?
此处的氛围自然受到许多人的关注,方圆岛c天巧阁也有几名弟子走上前来,显然对此事也是极感兴趣。
丹仙山弟子沉声道:“小子,据我说知,封妖殿之行可是只有你乾阙宫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其余八宗只存活了两人,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蹊跷吧?”
此言一出,瞬时间将乾阙宫推至风口浪尖,的确,九宗弟子完好归队的就只有乾阙宫三人了,除此之外便是双蝶儿和冷月二人。
然而沈奕可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抬头迎上来人的眼光道:“想必师兄也是知道,任务分作三组分头行动,其余两组的情况我怎会知晓,遭遇妖修这种事情实属意外,大家各凭本事活命,怎得就是有了蹊跷?”
这位丹仙山弟子名叫丹泓,与那丹清私交极好,拜入丹仙山近十年,天赋异禀,进步神速,私下里已被认定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可能接管丹仙山掌门的人,此人不光是如此年纪就已经达到凝神境中期的境界,丹药上的造诣更是超乎常人,依然踏足中品丹师的境界,经他手出来的丹药,不光是出尘境,甚至是聚灵境的高手也是趋之若鹜。
所谓天之骄子,此子作为掌门弟子,在丹仙山一直是众人瞩目的对象,莫说众师兄弟对他都是毕恭毕敬,就是师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