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耳朵,易禾煦看着她红的好似要滴下血的耳垂,目光一凝,缓缓的,慢慢的,越来越近。
近在咫尺,易禾煦想,他该停了,作为监护人的身份,的确不该再近了。
下一秒,他阖上眼,直接上前,轻轻的,用温热的唇,亲了一下。
那是从晚上看见她站在舞台上的那一刻起,就莫名升起的冲动。
他向来随心所yù,想做的事情自然不会压抑,监护人又怎样呢?一层身份而已。
易禾煦就是想知道,满足了冲动之后,他对这小nǎi猫还剩下什么。
他贴着她的耳朵,翘起嘴角笑道:“你再敢惹事,我就把你锁房子里看管起来,听明白了吗?”
易禾煦回来本是为了和这小孩撇清关系,但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
他的另一层身份本就让他能够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既然如此,在她十八岁生日之前,那就来试试,试试是不是他真的对她有兴趣。
来日方长,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笑)直接把夹竹桃的最后一章发上来了,然后开始写易小爷。
夹竹桃篇,完。
☆、油画里的三个少年(1)
前言:
日本心理学家诧摩武俊这样定义一种人类情绪:有了激烈的感情,而不一定立刻显现于表面,这就是嫉妒。引发事端的场合,反而是冰山一角,许多嫉妒都是深藏在人们的心中的,使乌黑的功能发酵,以歪曲的形态bàozhà开来。
.....
当温时宁连续三天晚上都梦见易禾煦弯下腰去亲了一下她的耳朵
就会像现在这样,易禾煦一旦靠近她一米之内,她就条件反shè地立刻窜跑,灵活地像个猴子。
还没等温时宁跑到楼梯口,易禾煦就搁下杯子,语调轻缓地威胁:“再跑试试?”
温时宁的步子一顿,却立马朝着楼梯口前进几步,估摸着距离能够逃跑才转身看向站在厨房吧台处的男人。
她使劲清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底气一些:“我没跑啊。”
易禾煦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chā着兜,朝她缓缓走近,语气悠闲地反问:“没跑?那坐下来我们谈谈?”
温时宁一慌,看着他走近一步,就上一级台阶:“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还得上学,下次吧。”
易禾煦踏上台阶,余光里注意她脚下的动作,又慢慢的,一步步逼近:“连续三天晚上你都这么说。”
“我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就要高考了,”温时宁瞥了眼楼梯,继续往后退保持距离,一本正经地胡扯:“我没有太多精力去干别的事儿。”
易禾煦笑了,被气笑的:“那三天前跑到酒吧里唱歌,又受伤,顺便进了趟警察局的人是谁?”
温时宁彻底闭嘴,转身就跑。
刚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扭了门锁,下一秒便感觉到身后一股温热袭来,她的手被一只略微冰凉的宽大手掌覆住,稍稍用力便把刚打开一条缝的门给关上了。
完了,她想。
温时宁抽回没受伤的左手,背对着他,额头紧紧贴着门,yù哭无泪。
明明是他干了让人误会尴尬的事儿,为什么是她这么窝囊?
易禾煦轻轻抿着唇笑了下,觉得她这副模样像小nǎi猫把脸藏进自己的尾巴里。
他撑着门板弯下腰凑近了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到底在躲什么?”
温时宁差点抓狂,他会不知道吗?明明就是他干的事儿啊,他干嘛无缘无故亲她的耳朵?
她堵着一口气,闷闷地反驳:“我没躲。”
“那转过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