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押着那些人走着,这张虎一众捕快只有九人,而这些圣火教众有十七人,赵斯文不算。他们岂会如此束手就擒,安分的做到牢里去。
首先是领头的王西西,他给众位师兄弟使眼色,师兄弟间自有一种默契存在,他们便明白师兄想干什么,所以众人都抓紧手里的铁棍,虽时准备出手。
张虎眼角一瞥,便看见了他们这些小动作,但也没有理会。这样的泼皮无赖跑龙套的角色,他还不放在眼里。
那王西西身子一顿,眼中戾气爆射而出,像是一头迅捷的豹子反手一掌劈向张虎,张虎先冷笑着后仰躲过他犀利的攻击。
那王西西低身一个扫螳腿,张虎依然抱刀在胸,只抬起脚一脚下去,便将那王西西的腿钳制住,使他动弹不得。
看那王西西咬牙切齿地模样,张虎眉头一皱,你还不服气,便是脚上力道又重了三分。
“咔吧,咔吧”那王西西的腿便骨折了。张虎放开他,任他在地方痛苦的叫喊。
其余众人见状,没人敢再上去找打,就连扶王西西站起来的人都没有,反而离王西西远了些,以撇清自己。王西西如堕冰窟,看着曾经的师兄弟这般,心如死灰,冷笑不已。
倒是两个捕快将他拉起来,张虎带着往监狱赶去。
这些人到了南郭一书的小院,那小院子便有些拥挤不堪,站不下了。
此时南郭一书还沉浸在天下第一美酒在何处,想着到哪里去找,想起耿直那小子说过如此多酒,自己竟然一种都没品过,枉有酒仙之名,但是不免嘴馋起来,一想到好酒,南郭一书便痴傻了。
“南郭先生,小子又来了,您在哪?”张虎对着牢房恭敬一行礼,然后喊道。
南郭一书正坐卧在大槐树树顶,听到叫喊,慵懒的说道:“又有何事?”
张虎听力很好,一听便知道人在哪里,见他在树间并不惊讶,笑道:“这些人当街寻衅滋事,又牵连了人命官司,大人命我等关押他们几日,以便取证据。”
其余犯人见他在树顶,不免有些奇怪,都仰着头看着南郭一书。
“拿证据便拿,为何要等几日,我这小院子容不下这么多废物。”
“只因这些人都吃了西瓜,那西瓜便是证据,只要等到他们出恭,便可以取到证据了。”
南郭一书嘲讽道:“这还要如麻烦,那苏味道不开窍,你们就给他出出主意吗?你们现在自去那葛老头的药堂取些巴豆来,给他们多吃些,不肖一刻钟,这案子不就结了吗。”
“这不太好吧!”张虎一听,这南郭一书又想整人。
“如何不好,对付这些人,就得这样”
“是,小子这就去办。”
此后便是不可描述了,该是用乌烟瘴气,还是酣畅淋漓形容呢!
证据确凿,确实是他们当街寻衅滋事,苏味道见南郭一书对他们已经惩戒了,而且带头的人已经死去,便不再关押他们,放他们离开了。
耿直自见了那当街横死的赵斯文,便匆匆走开了,待走到那卖甜点的老周那里,才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等着,这时候她应该很着急了吧!
耿直走到糕点铺前,笑着和老板打招呼:“周伯伯好”
这周雍他也是相熟的,因为鱼小妹老是会经过这里,还来这里拿一些糕点就走,一来二去,自然熟络起来。
“是你小子,来干什么?”周雍一看,这不是那小丫头的便宜相公吗?准是得了吩咐来拿我的吃的。一想到她白吃了自己这么多东西,有些气恼,可自己又不敢和她要钱。可这小子倒是可以捏捏。
那周雍一身深绿色锦衣,坐在柜台前,身材比较富态,嘴边一颗痣,痣上一根长毛。
耿直走到跟前,看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