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老苗让警察带走了,我没怎么在意,毕竟他每天做的就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偶尔被带到局子里问个话也算是正常的。当然以老苗的人脉和能力,最多也就是在警察局打个照面,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几个人对视一笑,我也摇摇头:“你们俩鼻子下边都是乌鸦嘴,平常就臭,现在喝了酒更臭。别再乱说话了,找地方睡觉去,明天回红桥!”
随后四个人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交完押金开了两间房,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晚跟觍老三都没少喝,他喝多了,我们虽然意识清醒还能走路,却也是头昏脑涨画着‘s’弯。倒在床上这一觉睡过去,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到卫生间洗了把脸,随后将其他人全都喊起来。四个人直接打了辆出租车,一路直奔红桥而去。
这一趟虽然没打听到小爹消息,不过能从觍老三口中知道这么多‘大新闻’也算没有白来,回去的路上我还特意又嘱咐了一遍王彪王唠和卫庄,昨天晚上听到的事情千万不要乱说。否则不止是觍老三,我们很有可能也得被牵连到其中。
回到磨盘街咖啡厅,小翠窦凝小五妹都在,可大葱和虎子却没了人影。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老苗被带走以后一直就没放回来,听说后来还被当地警方提起公诉,过两天开始宣判,基本不吃上几年牢饭肯定是出不来了。大葱和虎子从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就赶过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个情况让我十分意想不到,左思右想老苗也不应该就这么被抓进局子,而且还发展到了判刑坐牢的程度。另外上次王唠和卫庄在他家里搜集到了那么多证据和资料,送到警局里都被拿了回来,还有什么案子能比贩卖人口和拐卖儿童罪过更大,更无法遮掩的?
原本我也想去警察局里看看情况,可是转念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觍老三说过的一句话:“做人啊,好奇心千万不要太重,知道的太多了,对自己不一定有好处。”
于是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跟往常一样在磨盘街前后溜达了一圈,跟前后商户都打好了招呼,随即坐回到咖啡厅里,跟小翠和小五妹说了说足浴城和芸姐的情况。
这边刚刚讲到在足浴城里芸姐说我油嘴滑舌,大葱就带着虎子进了咖啡厅。虎子似乎是渴的不轻,进屋直奔柜台后边找水喝,而大葱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看着我沉声打了个招呼:“回来了。”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后面。
我跟大葱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他是老大,而我只是跟着他混的小弟,所以不可能直接去问他老苗的事情,只好将趴在柜台后面喝水的虎子给叫了过来,问他老苗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闹到警察局去了。
虎子连着喝了三杯水,这才一抹嘴巴低声说道:“谁知道呢,这事情来的太突然,昨天晚上警察突然就去了苗爷的家,二话不说给苗爷铐走了。我跟葱哥接到消息也马上赶了过去,到局子里一问说是因为金融诈骗,而且证据确凿,按照金额的巨大程度,已经达到了可以量刑的标准。
马爷和其他街道上几个老大也去了,我们就在一楼大厅整整等了一夜,直到今天上午葱哥和马爷才有机会去见苗爷一面。说来也真他娘的奇怪,没见面之前葱哥和马爷都挺着急的,不停的打电话联系人拉关系,想方设法尽快将苗爷救出来。可是见过面以后,俩人瞬间放松了不少,关系也不找了,苗爷也不救了,就等着过两天审判结果下来然后服刑了。”
王彪眼珠一转:“我擦,葱哥和马一笑不会是借着这个机会想要上位吧,所以干脆让老苗去蹲大牢,这个苗家军领头人的位置自然不就让出来了?”
我知道他肯定是联想到了佛爷的事情,连忙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