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说的那个她是谁，他选择了沉默。

    忽然夜子轩眸光灼灼地看向莫少，“你说她会回来吗？”

    莫少不知道怎么回答夜子轩的话，当初赵小玉本身就带伤，后来又胸口又中了一枪，这种情况掉进海里，生还的几率很小。

    夜子轩见莫少不肯给他一个答案，他颓废地低垂着头，他的声音中无比的伤感，“说真的，我不怕等，我也不是一个等不起的人，只是四年了，没有她一丝踪迹，我害怕啊，怕终其一生都等不到她。”

    “你知道那种在没有任何希望的等待中是多么的煎熬吗，你总是在一遍遍的怀疑你还有机会见到她吗。”

    夜子轩嘴角浮现了一丝苦笑，然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并没有马上喝掉那杯酒，而是盯着那杯酒继续说道：“有时候我常常想，当初就和她一起沉在那片海里多好，这样就不会有这漫长煎熬的等待。”

    “希望过后是更多的失望，一遍遍折磨你，凌迟着你的灵魂。”

    莫少坐在了夜子轩的身边，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陪夜子轩喝。

    自从两年前，夜子轩就几乎没有提起过赵小玉这个名字了，今晚这样提起她，他应该是在这份没有希望的等待中太过绝望痛苦了，他才会这样。

    “你别想太多了，人活着总要抱着一份希望。”莫少淡淡地开口说道。

    夜子轩听到莫少的话，他转头看向莫少，可能灯光的问题，他看到莫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

    其实这四年来，他们都挺不容易。

    “你知道吗，在我们三个人的等待当中，我是最绝望的那个，我明明知道就算我等到了她又有什么用，她是不会原谅我的，她那么恨我，恨到觉得让我死都是便宜了我，那天她是故意那样做的。”

    “在顾唯一出事的那时，她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个让我死更痛苦的办法来折磨我，那就是她从我眼前消失，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她，其实她是知道我有多喜欢她的吧，所以她才会这样一招致命的方式来折磨我。”

    夜子轩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留在嘴里的是满嘴的苦涩，真的好苦，苦到他都快承受不起这份苦了，眼里有一股温热的水就要流出。

    莫少没有多喝，他扶着已经脚步凌乱的夜子轩走出包厢，他们大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

    “欧阳，你家小玉又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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