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名家丁见自家少爷挨打,顿时急了,张开双手便向那姑娘扑了过去。
“啊呀!”
那白衣女子被他们虎狼般的模样吓了一跳,失声惊叫。
谁知那粉衣姑娘十分灵动,也不知怎么踏出一步,身子一矮,竟从两人之中闪出,好似灵狐一般,避过了他们的捉拿。
“躺着吧!”
待她转过身来,脚下一绊,双手一推,便让两个大汉跌得满嘴啃泥。
“哎哟!”“哎哟!”
两名家丁一个鼻子出血,一个口中流涎,狼狈至极。
“哈哈,平日里都是狗吃屎,今天三头色狼也吃起来了。”那粉衣姑娘见三人倒地的丑态,只觉出了一口恶气,拍掌大笑。
“小心,秋彩!”
她正在得意之时,只听白衣女子又一声惊呼,耳边疾风倏起。转头见那个黑衣汉子凌空跃起,举掌劈来,气势惊人,她心内一惊,抬手去挡,却不料那汉子忽然变招,左掌下斜,“啪”的一声,狠狠拍在自己肩头。
秋彩只觉一股炙热内力骤然入体,由肩向周身急剧扩散,立时筋酥骨麻,瘫软无力,向后连连退了几步。
身后的白衣女子赶紧伸手搂住她的身子,问道:“秋彩,你要不要紧?”
秋彩懊恼自己麻痹大意,吃了闷亏。她一手按着左肩,摇了摇头,眉头却一刻不曾松开,想是受掌击的部位十分疼痛,难以忍受。
“哎哎……”那公子见她受伤,急忙爬起来,上前问道:“我的小美人,可没伤着吧?”随即他瞪了那中年汉子一眼,似在怨他下手太重,弄伤娇花。
那汉子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公子一转头,便又露出淫亵本色来,笑眯眯道:“妹妹刚才那一下,可摸得哥哥更心痒啦,来来,咱们有来有往……哥哥也好好疼疼你吧。“
不待说完,他便伸一双“狼爪”,往秋彩的脸蛋上轻薄施去。
“啊!”这时,只听公子猛地向后跌坐,眼睛瞪得吓人,捂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原来秋彩方才跌坐在地时,已悄悄拔出簪子藏于袖中,待那公子伸手,猛力一戳,将他手心捅了个对穿,登时鲜血如注,沿着簪子流下来。
那汉子先前被自家少爷一瞪,已放松戒备,此时听他的惨叫声,急忙低头一瞧,心下大惊,“糟糕,回山东如何向老爷交代?!”
“广二,广二!”只听那公子怒吼道:“快……给我打死这小蹄子!“
广二得了令,刷刷上前两步;秋彩举簪戳他,却被他劈手夺下,花容失色。只见广二左手五指一张,掌中灼风凝聚,端得吓人。
无奈秋彩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双眼一闭,银牙紧咬;这时白衣女子若妍一把抱住秋彩,直掉眼泪,身子颤颤,企图用自己娇弱的身躯保护她。
“看刀!”
这时,广二只听耳后传来一声大喝,如若炸雷,心里陡然一惊,转身望去,只见一把长刀直直飞来,又快又急。他慌忙起手,双指一弹,“铿”的声响,将刀拨向一边。
广二拿住架势,正要御敌,却又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惨叫。
“嗯?!”
他回头看去,不禁面上筋肉直跳:原来这飞刀力道颇大,被拨歪后向右侧斜飞,竟在自家公子的腿上划了一条口子。“啊呀呀……”那公子遭逢此劫,顿时再爆一阵哀嚎,又是捂手,又是缩腿,两头难顾,疼得在地上连连打滚,眼泪横飞。
“少爷!”
两名家丁见少爷受了多处重伤,惊得魂飞胆丧,急忙上前将他扶住。
广二见势不妙,奔上前去,并指在公子腿上连点数下,方才止血。
他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