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铐一瞬间,宫彦脸上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
“噗嗤。短短半个小时里,我宫彦究竟得罪了那路神仙啊?”
“都说了,不是我的问题。”宫琛揉揉额头,转头,冷瞥了他一眼,“就在十分钟前,宫野他被偷袭了。”
“偷袭?偷袭得漂亮!”啪!
宫彦拍了个掌,表情邪肆道:“他害得我的女人,到现在都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他该!”
“嘘”宫琛手指停在宫彦的嘴上,作了个噤:“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说完后,宫琛收回了手。
“”宫彦面无表情的看着宫琛。
“带走。”宫琛挥了个手。
“是。”
目送警卫将宫彦后,宫琛这才小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洗手间,上了一个小便。
哗哗哗“出来吧。”
宫琛一边洗手,一边对“空气”说话。
“原来,你知道我躲在这儿。”一抹黑影,出现在宫琛的身后。
“从进卫生间的时候,我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的味道。”宫琛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短发少女。
“酒酒小姐?”宫琛挑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怎么,你来这里,不会只是单纯的欣赏男人小便的吧?”
“少给我扣帽子。我酒酒对男人的身体,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酒酒对着镜子,清洗了个脸,甩甩头。
“噗嗤。忘记了,你对男人免疫。”宫琛突然笑了。
“你给我闭嘴!”或许是被戳中了心事,酒酒变得异常爆怒,手枪一捅,顶在宫琛的眉心。
“想清楚了,再开枪。”宫琛慢条斯理的,束了一下领带。
“说!安琪儿在那里?”酒酒厉声质问道。
“安琪儿?我就奇了怪了,安琪儿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或者身在摩尔庄园吗?”宫琛挑眉,感我被质问得莫名其妙。
“你还在装算!若不是怕你的仕途出了问题,她需要拼了命,替你挡灾吗?”酒酒扣动板机,一字一顿道。
“你说什么?”宫琛心头一震,不可置信道:“什么为了我的仕途,什么挡灾?”
“别装了!安琪儿绝对不会轻易为了一个陌生人,挡灾的。总统是你的父亲,如果不是为了你,她的出发点又是为了什么?现在,她就躺在医院里。你要是有点良心,现在,马上,立刻,带我去见她!”酒酒怒不可遏道。
“你是说,是安琪儿替我父亲挡得灾?”宫琛脑海中闪过自己和面具小姐发生过的种种,心头猛然一震,扭头一就,“跟我走吧。”
“你给我站住!”酒酒收好枪,跟在他的身后,“别以为,你装着豪不知情的样子,我就会饶恕你。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宫琛顿住脚,酒酒差点撞上。
“行了,酒酒小姐。如果你不想惹人注意的话,最后安安静静的跟在我的身后。”
“宫少,需要属下出面吗?”两位秘书兼顾保镖的西装男子,身体笔直的出现在宫琛的身旁。
“不用了。”
宫琛转头,扬眉:“嗯?”
“哦。”酒酒倒不是怕他们,只是想尽快的找到小五,确认她安然无事才好。
“好了,你们守在门口就好。”宫琛招了个手,秘书们马上心领神会的候守在危险监护室门口。
宫琛推开门,带着酒酒进了病房。
“安琪儿!”酒酒没想到,躺在床上的人,脸上还带着面具。
“摘掉,先确认一下。”宫琛说道。
“哼。”酒酒豪不领情,自顾自的握住她的手,“安琪儿,听到没有。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东西,你拼命保他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