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芮记得自己昨晚上抄着抄着单词就睡着了,醒来却老老实实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连脚上的疼痛感都几乎没有了。
白非晚这个人,还是很有暖男的潜质嘛,除开他不可一世的傲慢来说的话。
梁欣芮浅浅笑,拉开被子下床,伸了个懒腰,打开手机看微博。
今天微博头条依旧是她,都是些关于她退出娱乐圈的消息,一起登上头条的还有白非晚。
现场录播倒是把秦涔和白非晚越上舞台的矫健身手录了下来,距离有些远,视频上看不清两个男人的脸。
没想到秦涔也来了的,昨晚上没有在后台看到他,待会儿出去再找他吧,这一阵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有跟他好好聊过。
梁欣芮想着。
在翻看微博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一首名叫faded的英文歌,可以唱唱看,正好当练习。
梁欣芮兴致勃勃的清了清嗓子。
“y一ueretheshad一t一ylight,didy一ufees。”闭上双眼,手情不自禁放到胸前,“an一therstar,y一ufadeaay”不对。
停下来重新找感觉和发音,“aaay?”
还是不对。
想想某人昨晚上的发音,怎么发来着。
门外,白非晚双手环胸静静聆听,笑容慢慢爬上面颊。
等到屋内女人没动静了,他才敲门,“吃早饭。”
梁欣芮把门开了一道缝,白非晚着一件灰色毛衣套头,手拿一杯牛奶站在门口。
一边喝一边看着门缝的某人,道:“不吃?”
梁欣芮打开门,往外望了眼,偌大的豪宅就他们两个人。
“你做的早饭?”
“废话。”
梁欣芮拖鞋下楼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大理石桌子上放着放得整齐的早餐。
蔬菜沙拉,一份金黄煎得恰到好处的煎蛋,一杯牛奶。
这待遇太好了吧,又是亲自教英语,又是亲自做早餐?
“谢啦。”梁欣芮欣然接受,坐到桌子边吃起来。
白非晚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时特意嘱咐:“你的钥匙在桌子上,今天我会晚点回来,但是不会超过十一点,你自己先预习。”
梁欣芮点头,笑眯眯的目送某人出门,嘴唇一周全是牛奶。
所以他俩现在什么关系,上级和下属?包养和被包养?
都不像啊。
参观完这栋房子耗时半个钟头,总共三层楼。
顶楼是个室内小花园,还有一个露天泳池,可操控遮阳板,简直不要太爽。
二楼有四间卧室,有一间卧室似乎是专门为女人准备的,化妆台衣橱,衣橱里面还挂着不少的名牌衣服,鞋子和包,吊牌都还在。
这个衣橱跟她家那个有得一比。
白非晚的卧室就在她住的房间旁边,趁某人不在的时候偷偷进他的卧室好像不太好。
咳咳,可是他不在啊,看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嘛。
他的卧室很简约风,一张双人床,一个推门半开的衣柜,一个概念书架,一个小型吧台和椅子。
干净整齐中,椅子上那件随意丢放的衣服就显得碍眼了。
只是衣服上怎么会有血迹啊。
梁欣芮拿起衣服,这是他昨天晚上穿的衬衣,衬衣背部靠下的位置有一小团干涸掉的血迹。
还说没事呢。
电话铃声响起,梁欣芮从包中掏出手机,是秦涔。
见到秦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咖啡馆里歌手抱着吉他坐在台中央,低低唱着。
再配上一杯咖啡和这下午的暖日阳光,惬意慵懒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