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泽小心翼翼翻开任晴内一裤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滩黏稠的无色液体。
这种东西是个成年人就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女性会更加的清楚,毕竟是由同性体内分泌出来的。
起初陆泽看到时也隐隐有些冲动,但他很快就觉得这件事情充斥了怀疑,首先任晴把她自己关在卧室内肯定不会是自己拿手指或工具啪啪啪,极有可能是在通过某种工具跟国内联系。
其次,他玩的女人足够多,所以完全了解那种看起来挺像但实际上却并不能拉丝的东西根本不是出自任晴的体内。
有这两点存在就足以证明任晴的小内内上不是爱的春液,那么谁会无缘无故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到自己的小内内上?除非怀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么这件事情就很明显了,这是个坑啊,谁要一步迈进坑里去,那可就不好说了。很有可能那粘液是接触肌肤即溃烂的东西,也很有可能是辣椒粘液,但无论是什么有一点是笃定的,都是用来惩罚陆泽这个恋物癖狂魔的。
但很不幸的是,陆泽显然并非恋物癖狂魔,因而这个陷阱也就自然坑不到他。
将任晴的小内内重新弄好挂起后,陆泽放水洗澡,根本不再搭理那看起来只能诱惑年轻人小光棍大色狼的陷阱。
大约十几分钟后,冲洗完毕的陆泽离开浴室,然后吹干头发就去自己卧室睡觉去了,甚至连途经看电视的任晴时都没有打招呼。
望着陆泽‘着急忙慌’的身影,任晴脸上露出了嗤笑的表情。
不过当她晚些时候浴室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设置的陷阱竟然纹丝未动,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要知道,那玩意儿可以超级无敌辣的,不需要进口,单是接触身体就足以让人辣到蹿高了,毕竟是化学用品特殊合成的。
可是陆泽根本没动,这让她很是诧异。
她觉得陆泽完全就是个流氓,可是又怎么会有流氓不上套的呢?
思来想去的,任晴想不明白,于是也就给陆泽在心中的档位提高了,她觉得陆泽已经不再是一个流氓,而是一个大流氓,肯定不屑于用这些衣服等来解决。
但不管如何,她觉得自己的衣服都可以放心的穿了,能经受的住这种诱惑,也就不必担心自己哪天穿着被陆泽猥亵过的贴身衣物而不自知了。
陆泽不清楚任晴的想法,假如真正能清楚的话,他也只能对任晴说,她真的想多了,这已经不再是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的节奏,这是隔着水泥墙看人,直接把人给看没了!
拿两件衣服就会糊弄过去,这也太小看陆泽了,咋的,拿豆包不当干粮,拿陆泽不当黑社会份子啊?
不过,当天晚上陆泽确实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屋里很规矩的睡了一宿。
至于安贞焕所倒腾的那个药物,他不着急使用,慢慢来,好花哪有一日看尽的。
二天上午的时候,任晴又招呼陆泽出门了,今天她穿了一身运动装,脚上穿着跑步的鞋子,看起来很动感时尚,当然是排除了她那张巨丑的人皮面具。
不过从她的衣服上陆泽发现了事情,他觉得今天可能会有什么动作了,否则任晴身上也不至于收拾的这么利索,甚至连长发也给扎起,更是拿帽子的后扣给挤住。
虽然也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孩这样做了,但事实显然不是这个样子的,毕竟任晴的头发是带有微微卷起的意思,扎辫子可没法欣赏,跟一团乱毛似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动作麻利,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所以陆泽判断,今天肯定是有任务要动手了。
当他问起任晴的时候,果然,任晴毫不犹豫的就点头承认了这件事情,她告诉陆泽说,之前她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局里也并没有真正给她下达任务,还不确定这件事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