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月觉得有些多余,而且她相信自己还是很能忍耐的。
果然,随后在绣花针刺破嫩足的时候,她觉得疼痛虽然扎心,但还是可以忍受的。
在陆泽成功将绣花针刺到那块黑色淤血而后抽针的时候,申小月强自笑道:“怎么样,我还是挺能忍的吧?”
陆泽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还没开始呢,扎一针的事连孩子打防疫针都可以忍住,比你不强多了?你看你呲牙咧嘴的,就这还显摆”
陆泽的‘训斥’,让申小月好不娇羞,直有种想要把头埋进被窝里的冲动。
而下一刻,也确实到了疼痛真正开始的时候。
脚心部位是人身体最嫩也是最敏感的位置之一,受到轻轻的撩弄会痒,但是受到剧烈的疼痛却会让人痛楚近乎加倍。
而此刻申小月所遭受的脚心挤压,就是从轻到重再到痛后又到剧痛的过程。
当陆泽开始用力往外挤压淤血的时候,申小月就感觉到仿佛脚心被人用钳子给揪住了,那种钻心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的失声大叫,“啊!!!”
而且还是一声接一声的,极其富有节奏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在遭受何种狂猛霸道的冲击呢!
陆泽实在是被她给叫烦了,“你能不能不叫唤了,就跟叫一床似的,你长的这么美,声音又这么嗲,你一声声的叫着,让我怎么受得了?”
陆泽的话让申小月大羞,羞到不行不行的。
“可是c可是我也不想的,真的好痛啊”
申小月正红着脸解释着的,看到陆泽的目光落在枕头上后,申小月十分自觉的就把枕头给抓过去,把脑袋给埋了进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候,陆泽每捏一下,都会传来‘呜呜’的声音,还沉闷,终于不再充满了诱惑的味道,但是申小月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却是在疼痛中不停的起伏颤抖着,连带着她的香臀也一翘一翘的,别提有多么的带感了。
陆泽很是无奈,不过好在终究还是强忍着把淤血给挤出来了,让整块纸巾上都沾染了黑色的血迹,而申小月的脚心中也不再有黑色的淤血,只是红的厉害,被挤的太惨了。
当陆泽收手后,申小月迫不及待的己身,然后迅速搬起脚丫看向了脚心。
“哇,你真的好厉害,现在一点都没有了,这就可以了对吧?”
陆泽看了申小月一眼,“想什么呢?我买回来两根蜡烛和一包酸奶难道你没看到?这才是接下来最重要的,你以为挤出来就算是彻底的完了?难道你不知道还有感染这回事情?乖乖的趴回床上!”
在陆泽的吩咐加训斥下,申小月连连点头,这个时候她已经见识了陆泽的手段,所以对于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丝毫不会怀疑。
不过她的不怀疑,恰好就是陆泽所需要的。
吩咐申小月趴回床上后,陆泽当着她的面拿点燃的那只蜡烛去烘烤着另一根,同时对她说道:“稍后我会利用蜡烛的温度去给你进行足部的推拿,一只脚显然不够夹住蜡烛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另外一只脚配合。”
“而且我还会给你固定姿势,途中你不要擅自起身和回头,可以聊天,可以伸伸手,但是不准有大的动作变化,尤其是牵扯到颈动脉的回头起身之类的大动作你明白吗?”
陆泽嘱咐了很多,最后才问了一句申小月是否明白。而此刻的申小月对于陆泽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的信任着,她痛快点头,“可以的,我全听你的!”
这很不错嘛,这是个很好的态度!
于是在陆泽帮申小月安排好动作,并说了声‘现在就开始’后,他脱掉了裤子。
他竟然可耻的脱掉了裤子!!!
陆泽很是无耻的脱掉了裤子,因为是松紧带的裤腰,所以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