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路,毛府。
正当毛家一派喜庆之际,会宾堂毛怀之忽见侍从外而来。
“启禀家长夫人各位大人、公子小姐,府外捕快长赵信传来县府告令,言必须家主去接。”
“各位还请好自吃喝,我且去看看。”
“毛家主客气啦,我等当且等着便是。”
旋即,毛怀之领着毛家人便是出了这会宾堂。
传令人赵信,与毛家素日交好。已是恭敬地朝着毛令辉、毛怀之施礼道:“毛家长,公子无需担心,你们看看便知。”
接过告令,毛令辉大抵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情了。
从旁的赵信还说道:“毛家主,毛公子,县令大人邀两位晚上赴县府议事。”
“还有,县令大人叫我向公子告罪,打扰了公子新婚燕尔,实在抱歉,不过事情紧急。”
识得大体的毛怀之虽是有些遗憾倒还不至于因此不顾大局。
“赵捕快长言重了,不知道赵大人有没有什么关于这次消息的其它信息?”
毛怀之已是将一块通体白洁的玉佩递于赵信。
“这……赵信就勉为其难就收下了。有件事情我就说于毛家主和公子知道。
此事,我听我县令大人与使者谈话时说,这是国都亲自传令各州各郡的。”
“谢赵大人了,赵大人可否留下来喝杯水酒?”
“赵信就不留下来打扰毛家主和公子了。”
随赵信走远,毛怀之忍不住问毛令辉道:“父亲,此事,你怎么看?”
“想必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了吧?”
“是的,孩儿以为,乱世既时遇。韬光养晦,暗中壮大,以待时变。”
“麒麟儿。好,甚和我意。先回去吧,晚上与皇甫云祥细谈后再决定我毛家行动。”
“怀之听父亲安排。”
毛家众人便随着毛令辉回到了府内会宾堂。
满脸笑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毛令辉朝着诸位宾客道:“让大家久等了,毛某告罪了,罚饮三杯。”
“毛家主,刚才县府传令所谓何事啊?也说与我们知道啊。”说话人正是秦员外,经此次演武大会在弋阳县城中地位更胜从前。
“哦,秦老弟既然好奇,就告诉你们吧。来人将县令大人送来的贺礼抬上,与众人看看。”
此时,刚问完话的秦员外只觉得传言毛家与新任县令关系匪浅,确是传言如实。
秦员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知道了毛令辉出门的内容。细节他自是无需在意。
毕竟,送贺礼,还能说些什么呢!
“不用了,毛家主,县令大人送的自是我等比不得的。还是不要拿出来羞煞我等了。”
顿时复合声起:“是啊,毛家主,不必了。”
“既如此,就继续宴会吧。”
毛怀之望着这诸象百态,实则已经明白,在座之人并非尽心归附毛家。不过是,此时的毛家势大而已。
现在已然是处处留心毛家一举一动,想得到若是毛家没落之时,诸人又会是怎的一番景象。
毕竟前不久,毛府受难,这般人都是面无神情的观众。
……
夜幕,县府门前。
毛怀之径直走去,道:“受县令大人急召赴会,毛家毛怀之。”
府门后,一个老翁,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左右看看,便是朝着毛令辉等人施了一礼。
“还请诸位大人见谅,事发突然,县令大人为防消息泄露,不得已为之。诸位快些进来吧。”
“劳烦老管家了。”语毕,毛怀之已是随其走向府内。
一行人辗转终于到了议事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