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华吃完中饭来到学校，看见老师办公室外围着一些人，熊茂正把耳朵贴着墙，高晓华走过去攀着他的肩说：“我是不是又错过什么大事了？”

    熊茂耳朵离开墙壁说：“你怎么才来，农小泉在里面，她和a班的女生打架，农小泉一对三。”

    “什么？三个打一个？农小泉有没有受伤？”

    “好像没有。”

    高晓华把熊茂扒开，用耳朵贴着墙，什么也没听到，就问：“为什么会打架？那三个人呢？”

    “都在里面被老师们训呢。”

    熊茂刚说完，吴江国开门出来遣散大家：“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都回教室去。”

    高晓华回到教室里来问大家：“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农小泉为什么打架？”

    他同桌方小园知道一点情况，说：“我听说是那三个女生先骂的她。”

    熊茂问：“骂她什么？是不是骂她‘远看像朵花，近看豆腐渣。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方小园细声说：“你别再说那两句话了。”

    “他妈x的，这话到底是谁编的？”高晓华用拳击在课桌上。

    “听说是a班的班草编。”方小园说。

    “什么？我操他妈x的。”高晓华踹开凳子，往a班去。

    方小园赶忙追上去说：“我只是听说，不确定是不是他。”

    高晓华管不了那么多，往a班直冲。方小园和熊茂紧跟在他身后，后面还跟着其他同学。曙禾与晚泥也在教室里，见这情况也跟着后面去。

    他们出教室往右走，经过楼梯，再经过b班，就是a班。安竹正从楼梯上到三楼来，看到这群人都往右去，猜到肯定出什么事了，就也跟着去看。

    高晓华走到a班门口喊：“叫你们班草出来。”

    a班的人见e班的人来势凶猛，好些个男生就走到门口来，挑衅的说：“我们班草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先把你们的班花叫来给我们看看，我们再考虑让不让你们见我们的班草。”

    a班的班长赵心挤到门口来问：“晓华，有什么事吗？”

    “找我什么事？”金浩离开座位走来，这时接近门口的地方都站满了人，连讲台上也没有空余的地方再多站一个人，但大家还是给金浩让出了一条道，直通到高晓华跟前，金浩只是走到讲台上来，向下看着高晓华，就立住不动了。

    高晓华走近去要抓金浩胸前的衣服，把他拽下来，却被赵心挡住了。

    “晓华，有话好好说。”赵心正要把高晓华往门外推，金浩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他向下扑向高晓华，双手撑在高晓华胸部，高晓华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抓住金浩的衣领。

    高晓华说：“敢不敢跟我去后山？”

    a班的人起哄，讲台上有人说：“有种就在这里，上呀，怕什么，这是在自己班上。”

    又有一个声音说：“金浩，人家都登鼻子上眼，差点就骑你头上了。”

    赵心对自己班的男生说：“你们不要怂恿好不好。”她试图把高晓华的手从金浩衣领上掰开，又对e班的人说，“你们快把晓华拉去教室。”

    只有赵心在尽力让事平息。e班的人看起来都很静默，他们在等对方先动手。他们先找上门来，已经是有错在先了。

    这时又有人推金浩，金浩撞向高晓华。高晓华身后的几个男生撑着高晓华，把高晓华往前推。高晓华与金浩面对面被他们挤推在一起，几乎要相互嵌进去了。就这样，高晓华与金浩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在推挤。

    有人趁混乱在高晓华左小腿上踢了一脚，高晓华狠瞪他左边的一男生，那男生装无知，依然在起哄推挤。高晓华也抬起脚踢过去，但被大家推来挤去，失去平衡，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