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贵来心虚的不安，想跟小冬小荷确认昨晚深夜有没有看到他，他思想着要用什么方法去问小冬昨夜有没有看到他。

    昨夜他进了颜玉霞的屋，颜玉霞讲小冬小荷就在屋外，会不会看到他。胡贵来当时急着做床上的事，而且小冬小荷没有在床上，也就不怕吵醒她们，也就顾不了那么多。

    现在天亮了，胡贵来也回到自己屋里来，他疑心可能是被小冬小荷看见了，要不然他出了颜玉霞的屋时怎么不见屋外有人，那时已能看清五指，要是她们在外面怎么会看不到有人影呢，连鬼影都没看到，她们有可能是跑去吴翠兰屋里告发去了，胡贵来越想越心虚。

    胡贵来来井里挑水，他看见小冬小荷在井边洗衣服，胡贵来便站在井边的斜坡上观察她们。

    今天是周六，小冬小荷昨夜在猪栏后熬到天亮，又赶早来洗昨晚颜玉霞和虞小洋换掉的衣服，再挑一担水回去做早饭，接着就上山去给菜地除草，再捡两捆干柴回来。

    “这两姐妹好勤快，太阳还没出来就来洗衣服了，你们今天要上学吗？”胡贵来在斜坡上没观察出什么来，就下到井边来挑水。

    “今天星期六不要上课。”小冬小荷埋头洗衣，没有看胡贵来一眼。

    胡贵来瞧见她们对他的态度跟平时一样，便确认她们昨晚没有看见他，他也就放心了，又问：“你们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小冬这才抬头看他一眼说：“要到过年才回来。”

    “出去打工的都要过年才回来，都辛苦的很，不容易。”胡贵来从大井里提了两桶水上来，他看见小荷格子衬衫接近下摆的地方烂了一块，应该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刮烂的。

    胡贵来的手就痒痒的忍耐不住，过去弯下腰，拉起小荷的下摆往小荷的前面扯，趁机用手背蹭小荷的皮肤，他说：“你看你的衣服烂了这么宽还穿，快叫你爸爸寄钱回来给你买新衣服。”

    小荷本是蹲着搓衣服，这下被胡贵来吓的坐在地方向小冬身上挨过去，小荷惊恐的哭了。小冬把手上没洗完的全是泡沫的衣服扔到胡贵来脸上。

    胡贵来顺手就把衣服扔进井里，走到自己桶边洗脸，小冬又举起自己的空铝桶砸在胡贵来的背上，铝桶从背上掉下来滚了两圈就不动了。

    “把我的骨头都砸碎了，没想到你还蛮厉害。”胡贵来抬起右脚要往小冬身上踹，这时张秀慧挑着空木桶来了。

    “你在干什么，你一个几十岁的大男人踹一个小姑娘，你还是一个医生，怎么没有一点善良心。”张秀慧眼见胡贵来就要踹小冬，她立马放下水桶，跑下去挡在小冬的前面，“医生是救苦救难的，你真是白做医生了。”

    “秀慧嫂呀，你是没见到事情原因，她刚才用桶子砸我背上，我现在痛的腰都伸不直，你摸摸我后面的这个骨头是不是断了。”胡贵来转过上身要给张秀慧看后背。

    “你不要装模装样，她这么细弱的小姑娘有什么力气砸你，就算砸了你，那也是捞痒痒，你刚才那一脚要是踹上去，那她的小命就被你踹没了，一个几十岁的医生还跟一个小姑娘较劲，以后谁还敢找你看病。”张秀慧做着要胡贵来走开的手势，“你快挑起你的水桶走。”

    “哎呦，秀慧嫂你怎么一边倒，不讲理。”胡贵来还要喊冤，他挑起水桶说，“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理讲不清。”

    “你有什么理？不管怎么样，你打一个小姑娘就是不对，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放过，你也是个医生？”张秀慧对着胡贵来的后背说。

    “叫你妈妈拿钱来给我治骨头。”胡贵来对小冬说完，就挑着水走了。

    小冬小荷看着井里，胡贵来刚扔进去的那件衣服是颜玉霞最喜欢的紧身衣，她们想找长棍子把衣服捞上来。

    “你们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