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新疆还有二天路程,可我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不那么真实,我脱离了家的束缚,可又进了另一个未知的牢笼,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背叛了自我,也被命运磋砣,经过一天的相处,车厢里的人们开始说话聊天,我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车厢里年青人居多,听口音各地的都有,有年青的女学生回新疆老家的,也有年青的小伙去新疆打工的,当时正是西部大开发。也有去新疆摘棉花的妇女,还有四川的妇女带着孩子去西宁的,还有一对外国青年男女不时说着英语,谈吐幽雅,女的金发碧眼皮肤白晰,鼻梁挺直脸蛋娇美可人,算的上美女了,男的也不错同样脸形很有立体感,白晰的皮肤眼窝幽深,给人一种冷冷的美,也许那是一种成熟吧!
车厢里的人开始互相攀谈,我依旧默默无语,坐在我旁边的中年妇去看着我说,你是那里的,我说x市,她说我是去新疆的,问我去新疆什么地方,我说哈密,她说哈密熟人很多可以帮助我,让我跟她走,我说不用了哈密城有人接我,后来我们一直在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是好意还是个骗子,总之小心一些的好。
闲着没事看着车厢里的男男女女听他们东扯西拉,不经意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正在摸着一个小姑娘的手算命,一看就不正经,他左手握着小姑娘的手,右手指指点说着一些婚姻感情的事,小姑娘一边听一边笑,不时看我几眼,这让我很奇怪,我仔细一听原来那个老男人正在说,小姑娘如果嫁给这车箱里的谁谁一定会过的幸福,在一听说的正是我,我有些慌恐,老流氓没事拿我调侃什么,不经意一低头看见这老流氓的裆部,裂开了一个大口子,真丢人啊!他还一脸得意的给别人算命。这时车箱里不时的有几个女人来回走动,专瞅坐位上的男人,瞄准了就去搭讪,问需不需要特殊服务,有的男人就直接跟着去列车厕所了,原来是卖,在列车上也如此胆大放荡,可真是耳目一新啊!闲着没事打开窗透透气,车窗外的景色很美丽,山川青翠,河流曲折幽长,沿途的景色与感受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总而言之新鲜新奇,它让人有所思有所悟。这时身后传来几个打工人说话的声音,三四个小青年正和两个中年男人说着打架的事,一听原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唉人心难测小心为妙,列车依旧在前进,中午时分到了一个小站武威,我在窗口买了几个白水煮鸡蛋,饿了时剥个吃,因为列车上普普通的饭有些贵,不实惠,那怕有一点办法我也是不会轻易买的。
这一路虽然坐着全身上下又酸又累,因为已二天二夜未躺下了,坐着这几千里真不是个滋味满身都是汗臭味,天气越来越热还得在忍一天,真想洗个凉水澡,现在终于明白坐火车真的很累很无聊,哎!连个手机也没有,想给家人说句话都很难,郁闷啊!我这有家难归的人,我的前方路途是否艰险,正想着看见一个男孩鼻子一个劲流血止不住,孩子的妈妈急的要命,几个大人在旁边出主意也没用,我说要不你试试我的方法怎么样,我让男孩站好,按我说的去做,抬右手,用左手堵耳眼,抬起头看车顶,作金鸡独立状片刻,小男孩做完这个动作后鼻血就不流了,男孩的妈妈说他以前也流过鼻血都很难止住,谢谢你了,我看着她感激的眼神也很高兴。中途火车又停了几次,最后一次上来二个中年男人,一个是汉人,一个是刀疤脸维吾儿人,在左腮上有一个将近十公分的刀疤,看着挺吓人的,他们俩说着做玉石买卖的事,不时的还说一些打打杀杀的事,维吾尔中年男人说我在和田熟人多,汉人中年男子说还请您到时候多帮个忙啊等等,列车上什么人都有,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大学堂,它让你知道人性的复杂与凶险。
列车到了哈密站,我提起行礼准备下车,刚走到车门口,只听一群小青年喊,追呀,追呀,你在不追他可就走了,原来是让那个算命的女孩追我,我忙转过脸抬腿下了火车,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