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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我带你钻一天都不会迷路,我丫钻够够的,那里的老鼠如果会说话的话,它们一定会告诉你:这货经常来!

    从北京回家的时候,正赶上秋季农忙。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工作,就想等忙完秋收再说吧。每个富裕的地方都有穷人家,每个穷地方也有富人家。江苏在全国的经济排名位于前茅,那靠的是苏南地区的支撑。当苏南许多发达城市遍地奔跑着奔驰宝马,市区都禁摩的时候。我的故乡依然是低档轿车和三蹦子乱窜的天堂,都说富不富,要看路。我故乡的路,尤其是乡下的,一眼望去,都是大大小小的炮弹坑。汽车在这里使用,三档以上基本都使用不上。三蹦子是这里最牛b的交通工具。早上坐个几里地去县城,昨晚的饭都能给你颠出来。最麻烦的是有人突发疾病,救护车进不去的村间土路,就得靠三蹦子运送出去。这样的情况基本不用打120了,三蹦子让你活不过两个坑。

    早上匆匆从院中杂物蓬下扯几把木柴,点上火塞进灶洞里,烧上稀饭。再去街上买点煎饼和油条,这就是我们那基本的日常早饭。花样不多,煎饼是这里的主食,就像城里人早饭基本吃包子一样。吃完就得踏着中秋的露水下地干活c我们这农作物品种比较多c小麦c玉米c花生c水稻等。什么样季节种什么样的庄稼,什么样庄稼用什么样的肥料。恐怕我们这些新生代农民都不是很清楚,我们只有个农民的身份,不像父辈们靠天吃饭。我们读书,毕业后去城市工作。只是读书的时候帮家里干点农活而已,假若我们有天在城市混不下去,农村还回的来吗。在逛街的时候,喜欢买根香甜可口的煮玉米,边走边啃,都知道好吃。但播种和掰收玉米棒子不是个好活,父亲骑着三轮电驴载着我到玉米地头的时候,太阳已撒热量了。穿戴好防护衣物,一头扎进一排排密不透风的玉米地。有顺序的一行行,一个个的掰下来,往旁边地沟里扔个扎堆,父亲跟后面砍玉米杆儿。不消片刻,浑身贴身衣物都湿透了。毫不夸张的说,内裤脱下来能拧出两碗水。估摸两个小时c听父亲在地头喊我休息,从地头水溪里提出两瓶凉好了的啤酒。拧开盖给我一瓶,我接过就是咕噜咕噜几大口,太特么热了,喝完再摸根烟点上。父亲这时把瓶盖递给我,好吧,再来一瓶。中午时分,父亲在地里忙活,我提前回家去菜地里摘菜做饭。

    我和父亲在家这样忙乎了有半个月,中秋节后给母亲上完坟才离开的。母亲去世近十年了,因心脏病去世于中秋节后,当时我还在读初三,母亲住了二十多天医院,险情不断。当然,这些父亲和姐姐都是瞒着我的,其实和我说了也是徒增一个人伤心。母亲的病已多年,我们都有了心里准备,相对于后来父亲的突然离世,母亲的去世,我们心里都是有些许宽慰和遗憾的。这些年都为母亲的病尽心尽力了,真正来临那天,内心是极具空白和悲痛的,除了不可抑制的泪流,我说不出任何话。那一刻,守在母亲棺材旁,我不再坚强,任泪水流淌。愿天堂没有疾病和疼痛,母亲走了,解脱了,而我和姐姐成了没妈的孩子。关于母亲去世我不想再多说。

    秋收完了后一时半会没地去,我联系了在市区的同学,姓魏名向文,与我同村。一个体重近160多斤的高个胖子。他走你前面夏天遮阳,冬天挡风。有次和我去海州小批发市场进货,一脚踩空楼梯,摔个四仰八叉。他不要紧,身旁拴在楼梯扶手边的一只小泰迪,倒霉了,趴那太阳晒着好好的,前面有条腿让他压个粉碎性骨折,赔了三千人民币,这是后话。

    我是准备扎根于自己的故乡,奋斗在港城。毕竟父亲老了,我不想再去太远的地方。这次就决定了,让向文帮我在市区事先租好房子。我在家收拾好被子,衣物等,一大堆生活用品。考虑到要自己在那做饭,父亲连小马扎儿都塞进蛇皮袋,他很夸张的塞了俩。说是一个吃饭坐,一个洗脚坐。我想说: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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