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我的,季雨轩没有打掉我的孩子。”
“如果孩子真是季雨轩的呢?”
这种事,谁都不敢保证,更何况盈束的脸色那么难看,她确定了多少,无人可知。
“如果是这样,我也会尊重盈束的意思。”
“她要是执意留下这个孩子呢?”
“那就留吧。”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做了决定。白赞意外至极,眼里慢慢显露了赞赏之色,却并不想这么放过他,“你要想清楚了,如果留下这个孩子,你和束束之间等于横了一根刺,一辈子都拔不掉。”
“为什么要是刺。漠寒的身份没有揭开之前还曾做过我的儿子,当时束束不是坦然接受吗?她都能做到这一点,我为什么不能。”
白赞站起来,拍了拍漠成风的肩膀,“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回趟家,明天早上再过来。”
漠成风点点头,没发表别的看法。白赞走出去,免不得往盈束的房间看过去。看来,盈束这里,他彻底没机会了。
白赞回了家。
之所以回来,只是因为放不下洛莲花。这个家里,洛莲花唯一信任,愿意接近的人只有他。
白腾开因为一些事情回了单位,顺便将漠寒带走。漠寒成为了他老来的寄托,喜欢得不得了,无论到哪儿都要带上。白赞知道他这是想补偿漠寒,原本以为自己会嫉妒,会生恨,不过后来发现,他不仅没有这种想法,反而为漠寒高兴。
自己怎么会这样,无从理会,大概因为亲情的缘故吧。他迈步朝楼上走去,却差点和人相撞。屋里的佣人不多,也极少这个点还在乱窜。他拧眉,却在那人抬头时惊了一跳,“秦蓝烟?”
秦蓝烟抬头,露出像花猫一般的脸。
“你的脸?”他指着她不能看的脸,愈发惊讶。
秦蓝烟看到他,也略略有些意外,听他说自己的脸,忙伸手捂住,“没什么。”
白赞自然不信的,更何况和洛莲花这么久的母子情,这样的痕迹代表着什么他早从前几任佣人脸上看到过。他转头去看走廊,如果没猜错的话,秦蓝烟就是从洛莲花的房间出来的。
“你去找我妈了?”他问。
秦蓝烟略为犹豫,还是老实地点头。她脸上的伤有新有旧,并不是今天一天弄成的。白赞的眸子在悠,“都是我妈刮的?”
“哦。”她巴巴地应,“其实是我自己不注意。您母亲挺好的。”
他的母亲好不好,又怎么会不知道?白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扯住了她的臂,举得高高的,“你到底在干什么?没事找虐受吗?”
秦蓝烟的手被他握得生痛,听他这么说,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没有找虐受,只是想和伯母亲近一点,我没想过要害她,也不会设计她,更不会利用她,我真的只是纯粹地想帮着你照顾他。”
她一声一声表明清白的样子是这样楚楚可怜,白赞忽然不想再听下去,却又找不到话阻止,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秦蓝烟惊在了那儿,张大着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白赞狠狠地吻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心底的烦燥给吻去。他用力压紧了她的身子,几乎将她给肋死。直到好久以后,才松开。
他看到秦蓝烟呆呆的目光,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
“抱歉。”他擦了一下唇瓣,道歉。秦蓝烟猛然醒悟,在听到他道歉时,目光里的亮光消失,暗淡得无法探究。
“我走了!”
她抬步就走,快得像在逃跑。白赞一拳打在墙面上,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吻这个女人。且不说她那些肮脏的过去,单单她的性子就不是他所喜欢的。
在外面站了好久,他才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