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束紧张地捏起了指。
她知道,漠成风是那种兴致一起,到哪里都会来的人。
他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她逃得掉吗?
出人意外的是,整个吃饭过程他都很安分,甚至连目光都没有朝她投来过。一顿不安的饭在猜疑中度过,漠成风并不多留,结完账就离开。
他原路将她送回别墅。
肉食动物改成吃素的,盈束始终不会相信,更何况漠成风说过,他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基因。这越发让她相信,事情还在后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车停在别墅门外时,她问了出来,坐在里头不敢动。
漠成风哗地推开车门,马上拉开她那一扇,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将她压在柱子上狠狠地吻了起来。他的吻有如狂风暴雨,将她袭卷得连残渣都不剩。这才是漠成风的性格啊。
好久,漠成风才停止这个吻。饶算他的体质如此之好都喘起了气,他的目光暗得不像话,“想干什么?非要我干点什么才舒服吗?告诉你,老子现在最想干的就是你!”
直白的话语,带满了危险成份。即使气喘吁吁,身子发软,盈束还是迅速退开他的怀抱,抱着柱子用力吸气,眼里的警戒满满。
“还不进房去,真想我干你?”他又不客气地冒出一句。
漠成风是从底层成长起来的,所以别想着能从他嘴里吐出多高雅的词汇来。盈束急急往门口跑,一路上踉踉跄跄。手伸到门把上,又疑惑地回了头,“是不是秦蓝烟的身体好了?”
说完才蓦然记起,他说过,秦蓝烟的身体一直很好。
“怎么?今晚不干了你不爽!”他咬着牙根问。
盈束吓得忙将身体撞进了门里,呯!关门!
门外,漠成风苦苦地弯了弯唇。
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这么些年来,主动送怀的女人不少,秦蓝烟也没少暗示,可就是对谁都不动心。
为什么她一回来,就这么不争气了?
身上硬梆梆的,一点都不舒服,他不得不掏出烟来,分散注意力。
楼上,盈束一直躲在窗台后没动,低头俯视着楼下的漠成风,担心他进来。但漠成风只靠在车头吸烟,远远地看着他斜倚在车面上,一副不甚专注的样子,倒是惹眼得紧。
他单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捏着烟,即使只是抽烟的动作都给人一种将天下全揽的霸气。
他并没有抽太久,两根烟结束后也终于平复了身上的火气。转身,拉开车门,他上了车。
片刻,车子呼啸而去。
直到他的车子远去,盈束才轻轻吐着气,转身去收拾自己。
车子才驶出别墅区,玄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大哥,过几日是本市的富豪拍卖会,今年怎么安排?”
漠成风散开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却并没有放多少情绪在上面,“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年年都这么办,还要我提醒?”
“是。”
那头的玄铁应声,没有马上挂断,“那晚您的行程将会全部取消,嫂子也会一同出现在拍卖会现场。”
这话让他的折起了眉头。
这是唯一他会和秦蓝烟会同时出现的场所,为的只是给她一个面子。这也是秦父在他们结婚之前定下的规矩,为了这个规矩,他坚持了数年,方才成就了秦蓝烟幸福妻子的名声。
“知道。”他淡淡地答,既而转移了话题,“手工熔炉还留着吗?”
“留着。”玄铁不知他问这东西做什么。虽然留着,但跟遗弃也差不离。多少年都没有人用过。
“我要过去做几个东西,你让人清理清理。”
“是。”
漠成风回到家,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