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王君逸喊出了她的名字,“不必如此的。”
“应该的。”阿莲抬起了身子,有些歉意的说道,“终究是我不对。”
阿莲看着眼前男人熟悉的脸说道,“动手之前,我想问一句。”
“你说吧。”王君逸点了点头。
“叶清呢?”阿莲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叶清怎么办。”
王君逸叹了一口气,“我对不起她。”
“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压下心中的不满,阿莲语带嘲讽道,“可是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这句对不起你该对她说。”阿莲皱起眉头,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女人,“她喜欢你,但是你做的事从来没让她笑过。”
“一次也没有。”说道最后,阿莲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大学同学。
王君逸依旧无言。
“我看错你了。”阿莲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说不通了,于是解开胸前的系带,取下背负在身后用布条认真包裹好的长刀,慢条斯理的在布条揭开。
“就让我看看你王君逸如何称得上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号。”话毕,左手一扬,手中布条呼啦啦的无风而舞,一柄长达七尺,宽不足两尺诡异长刀紧紧的握在抬起的右手中,漆黑如墨的刀身散发着震人心魄的气息。
“你可会寸芒。”王君逸淡然道,心中再无波动。
“不会。”阿莲很诚恳的说道。
“那你阻止不了我。”王君逸的声音仿若惊雷平地而起,直冲云霄,一柄古朴短剑应声而动,对着向自己挥来的墨色长刀而去,如白驹过隙。
“还有谁能阻止他?”山脚迎仙亭,刘长清脸色一白,捂着胸口看着那声巨响传来的方向,耳边满是金铁交鸣,神色复杂的问道。
裘虎摇了摇头,重新闭上了眼,一切重归平静。
“哟,还真下的了手啊?”华服青年抬头看着空旷的大殿,“王君逸你可真不懂风情啊,哈哈哈哈”
“不错不错,不愧是王君逸,我现在真的巴不得你不死了。”前半句语气中还满是欣赏,然而后半句却蕴含着无尽的杀机。
“叶家大小姐呢?”
“数日前欲离家进川,已被叶家主母拦下,关了禁闭。”一道黑袍悄然浮现在殿中,匍匐于地,语气冰冷的回应道。“于昨日破禁而出,不知去往何处。”
“叶家长子叶书凉数日前独自前往鹤鸣山,至今下落不明。”
“才子佳人还没团聚,小舅子就先要找上门了,这戏码不错。”大殿上华服男子饶有兴致的说道。“只是小舅子又能做什么,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罢了。”
“不过这出戏好看啊。”男子一拍膝盖,“小舅子找姐夫打架,大嫂找小叔子认亲,总比那些劳什子肥皂剧有意思的多嘛?”
“你成天跪着干嘛,”男子有些不满道,“弄的我多严厉似的。”
“要不这样吧。”男人眼珠子转了转一脸神秘的说道,“你看别家认亲的认亲,你是不是也该去认认亲了。”
“属下不敢。”黑袍人闻言深深的伏下,上半身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地面。
“哪有什么不敢的,做老板也该体恤一下下属是吧,”男子有些不满的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去吧,工资照发,带薪休假,咋样,我给你的待遇不错吧。”
“是”黑袍应道,抬起身缓缓隐于阴影之中。
“真是一出好戏啊。”空旷的大殿中,有些神经质般的笑声经久不绝。
“真他娘的。”永宁一中附近的一家小院中,头上绑着灰色布条的干瘦男人满心焦虑的来回踱着步,“我他娘的不是华佗在世。”
“王君逸,你他娘的不是诚心害我把。”男子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