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玲与丘南兴齐声喝道:“你敢!”
林百生伸出手笑道:“有什么不敢?”手指刚要触到谢玲玲腰身,突听得一个女子声音叫道:“且慢!”说话之人正是江芯月,她感谢玲玲借衣之情同睡之谊,眼看谢玲玲遭受凌辱,便不惧危险,挺身而出喝止。林百生停手回头,见得说话的少女姿色绝佳比谢玲玲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心旌摇荡,眼光落在她身上便再移不开。江芯月行到谢玲玲身旁,对元伟道:“要搜身,我来帮你搜,那神拳令有多大?”元伟道:“比手掌心略小。”
江芯月道:“好,你们仔细瞧着,神拳令那么大,不易藏匿,可别走漏了眼。”说完便在谢玲玲身上摸索起来。现下虽是最冷天时,但谢玲玲身为江湖儿女,里外只穿了三件稍显单薄的衣服,衣下藏不了物,江芯月全身搜了一遍,并无发现。
林百生向江芯月道:“这位姑娘,你是谁?”江芯月道:“我是谁你管不着,谢姑娘身上并无什么神拳令,可放开她了罢。”林百生嘿嘿笑道:“我怀疑你跟她是一伙的,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搜一遍,并不可信,还是须得我亲手来摸索一回。”江芯月一听,顿时恼怒起来,大声道:“什么一伙,什么不可信,你别胡说八道。”元伟走上一步道:“你身上穿着谢姑娘的衣服,若说你们不是一伙,谁人又会相信?”
江芯月一愣,随即道:“我进来杜府避雨,谢姑娘见我全身湿透,便借了衣服给我穿,厅上众人皆可为我作证。”林百生眼光四下里一转,见得厅上站着四名捕快,一名少年,还有一个汉子坐在地下,问也不问,笑道:“谢姑娘借衣与你,我们都信,神拳令既然不在谢姑娘身上,那会在那儿?”说完眼光瞧向元伟,元伟道:“唯一的可能,便是藏在这位姑娘身上。”
“你们可别血口喷人,神拳令我从来未见过,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江芯月气得全身微颤。
“说神拳令在你身上,可是有依有据,并不是凭空猜测,我们将龙马宗所有人员都搜了一遍,不见得神拳令,神拳令到底在那儿?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谢玲玲将它藏进了你所穿的衣服里!”元伟不急不慢地道。
“不错,你若想撇清嫌疑,便须得给我们好好搜摸一遍。”林百生双眼射出淫秽光芒。
看着元伟和林百生淫邪的脸容,江芯月不禁有些害怕,说道:“你们别乱来,谁敢碰我一下,定让你们吃苦头。”
林百生笑道:“姑娘先让我们吃些苦头,好得很哪,俗话说先苦后甜,那最后必然还有甜头吃,哈哈,兄弟们,你们想不想吃这位姑娘的甜头啊?哈哈,哈哈!”边上十几个赤衣汉子齐声道:“想吃!”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淫猥之意。
谢六一叫道:“元师弟,你你要神拳令,尽管在我们身上搜,怎地欺负起姑娘来了,传扬出去,你的脸子搁那儿去,师门重律,难道都抛之脑后了吗?”元伟正正经经道:“谢师兄,我们搜她身就是为找寻神拳令,可丝毫没有亵渎不敬之意。”打了个眼色,林百生会意,伸手便点江芯月穴道。
江芯月尖叫着退开,目光射向郑安,却见郑安脸无表情坐着,似乎此事跟他无关。林百生怎容她逃离,晃身追上指尖正欲点上江芯月环跳穴,突听得身后风声猎猎,有人逼近身旁,不敢轻忽,连忙转身防御,发现身后偷袭之人是那模仿元伟动作的黑脸少年,当即定下心,喝道:“你想干什么?”
傻根道:“你们想搜她的身,可问过我们同意了吗?”林百生见他只一个十岁不修边幅的乡下少年,呆头呆脑的说话口气却不小,斜睨着道:“怎么,这人是你媳妇儿么,还要征得你同意?”
“我劝你做该做的事,别搞东搞西惹祸上身。”傻根脸上不动声色。
“哈哈哈!臭小子,你什么东西,竟然教训起你爷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