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琴低下头,君容琨很是满意阮玉琴的表现。就是这样,他出来可不是让她开心的。他要让她难堪。似想到什么,阮玉琴抬起头,脸上却无半分泪痕。她从怀里掏出手绢盖住了自己的脸庞:“这样世子殿下就看不见玉琴的脸了!就能带玉琴一起掏鸟蛋了吧。”
君容琨小瞧了阮玉琴,阮玉琴在平南侯府听惯了冷嘲热讽,平南侯府里的人讲的话比君容琨难听许多,她怎么会因为君容琨的话而感到难过呢。
一旁的小厮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君容琨瞪了他一眼。将目光恶狠狠的对准阮玉琴,道:“总之我就是不带你!你听明白了么!就在这里给我等着,不许去!”
阮玉琴放弃了。看来君容琨是不想带着她一起。君容琨见阮玉琴不再跟上扬起笑容,她转过头,笑着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你遮着脸更丑!”
说罢,君容琨不再看阮玉琴,走入了树林之中。阮玉琴席地而坐,有些失落的勾着手指。她现在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能让君容琨喜欢自己。小厮望了望阮玉琴,轻声笑道:“阮小姐不要生气,我家主子虽然嘴上坏了些,但绝对不是讨厌阮小姐。”
“真的吗?”阮玉琴眨眨眼,问道。小厮点点头,他跟了他主子许多年,他主子的一言一行他都十分了解。
阮玉琴扬起笑容,一扫刚才的愁容缓步走向君容琨的方向。此时的君容琨已经一个箭步跃上了树,阮玉琴跟了上去,她不敢靠的太近,她知晓现在如果靠近君容琨,君容琨定是会极其败坏责怪她。她躲在树下偷偷看着榕树上的君容琨。
君容琨的手伸进鸟窝之中,从里面掏出两个鸟蛋。他欣喜的将鸟蛋搁在自己的怀里,正准备下树时脚底却踩了空,从树上摔了下来。阮玉琴连忙跑了上去,还好君容琨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他。
“你没事吧?”阮玉琴问道。
君容琨有些难堪,自己竟然在女人面前出糗。他一把推开靠过来的阮玉琴,呲牙咧嘴道:“你走开。”
阮玉琴被他这么一推重重的摔在地上,阮玉琴疼得蹙眉,眼眸盛了泪水却又立马抹了去。一旁的侍卫轻声道:“世子殿下,别太欺负阮家小姐了。”
君容琨张了张嘴,原本想斥责侍卫却见到阮玉琴的眼眶微红,不知为何他的心竟然软了下来。他走进阮玉琴,轻声问道:“你有没有事?”阮玉琴身子也太细弱了,被他这么一推就倒。
阮玉琴摇摇头,却握住君容琨的手掌:“你的袖子破了。”
君容琨朝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自己的袖口已经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完蛋了。君容琨在心中哀悼。他的父王不允许他掏鸟蛋,如果被他父亲发现他的袖口裂开,一定知道他干了什么,会狠狠的惩罚他一顿。
“完了,这下子我少不了一顿挨打了。”君容琨长叹一声,却是看见阮玉琴握着他袖口的那双手上磨破了皮,正泊泊往外冒着血珠子。君容琨有些慌了,他虽然年纪轻可也是正人君子,居然欺负一个女子令她受伤,如此行为如同小人行径。“你的手流血了”君容琨愣愣道。
阮玉琴这才主意到自己的手腕处磨了一道口子。她丝毫没有在意,扯掉脸上的绢帕将受伤的手腕包扎起来。她娴熟的包扎令君容琨有些诧异:“你还懂包扎?”君容琨问道。
“我经常受伤自然懂得一些,”阮玉琴回答,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脸微微一红,她抿了抿嘴,轻声问,“你的袖口破了会挨打吗?”
“对啊,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被我父王大习惯了。”君容琨耸耸肩装作无所畏惧,阮玉琴轻轻掩嘴一笑,从怀中取出针线包,“我可以帮你缝上,我缝纫可好了,跟我大嫂学的,这样锦王殿下就不会打你了。”
“真的吗?”君容琨眨眨眼,望着她。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