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离的双剑越耍越流畅,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用两把剑,没想到配合“削瓜剑法”竟然相得益彰。
自屋中打到院中,两个蓑衣人已是非常吃力得在应对,其中一人悄声对另一人说:“取り除く。”
可是这人依旧不服,还不肯走,不顾一切地单刀冲了过来,另一人拉她的衣服都没有拉住。
云梦离一见心中大喜,此人逞一时之勇攻来,却是漏洞百出,云梦离飞身而起,左手剑奋力格挡住这迎面一刀,右手转身一剑,登时剑破蓑衣,重创此人。
上方突然寒光一闪,云梦离慌忙举双剑挡住头顶飞来的一刀,飞脚将补刀而来的这个蓑衣人一脚踢飞。
“嘭——”
云梦离眼前炸出一团烟雾。
两个蓑衣人放了个烟雾弹,他们身上已负伤,互相搀扶着,跃上墙头雨遁而去了。
雨势依旧很急,云梦离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还剑入鞘,他赶快回到屋中,只见风雪青正趴在屋中的医床上,而那个大夫正在一旁医治,医床的一旁点了许多的蜡烛,散发出暖暖的光。
云梦离走近一看,不知何时,大夫已经将风雪青的衣服褪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背部来,脖间系着的红色肚兜绳结,非常惹眼。
云梦离刚要说什么,不过看到大夫正在给风雪青扎针,想到到底救命要紧,衣服被扒开也不能再讲究那么多了。
“大夫,你看她中的毒可否能解?”
“嘘——”
大夫专心地又扎下一针,风雪青的身体也随之一颤。
她的背上此时已扎了八针,而大夫手里还拿着四根,正在寻找着扎针的穴位。
云梦离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他便在医馆四围观望,以防止再有杀手突袭。
门外雨潺潺。
夜色已经很晚,因为下夜雨的缘故,打更人也没有出来干活儿,街面上一个人都没有,各家各户也早吹灭了灯,放眼望去,是幽幽的暗夜。
云梦离将大门插好,他又去后院查看。
他将后院里大汉尸体拉倒了庭院一角的屋檐下,顺便查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十字伤口,对比那两个蓑衣人的武器,确实是吻合的,那两个蓑衣人是一男一女,也证实了他和风雪青的推论。
云梦离继续推想,大汉死在这里,可见是蓑衣人早就埋伏在医馆,可问题是蓑衣人为何会埋伏在医馆?
这莫非说明,他们早就知道有人会中毒,故而埋伏在医馆,便可以守株待兔?
如果他们早已知道有人会中毒,那就说明,毒本就是他们下的。
云梦离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连白鹤飞那样的高手,也被两刀封喉,而且附近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原来也是先中了毒,再遭杀手的。”
论剑大会上的人,包括白鹤飞c严湘璧以及这个大汉都死了,连风雪青也中毒了,难道毒就下在宴席里?
可云梦离又推翻了这个猜想,因为宴席上的酒菜他也都吃了,但他却没有中毒。
他觉得脑子有点乱,便干脆不再去想这件事,毕竟怎么下的毒已经不再重要,此时就算想出答案来,难道还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吗?
云梦离起身回到前厅,这期间又被风雨淋了一阵,他想到自己怎么忘拿伞了,现在衣服要彻底湿透了,而那两个蓑衣人还是挺机智的,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既可以防雨,又不用占着一只手去拿伞。
云梦离想到这里,又记起来一件事,那两个蓑衣人背后好像还各背了一把伞,他有些纳闷,这两人也太仔细了吧,明明穿着蓑衣,却还要背把伞来做备份?
他回到前厅后,看到大夫手里只剩了最后一针,最后的这一针正悬而不决,看起来大夫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