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各种计划,各种事处理好,才行。”
他对政事,倒也是挺放在心上的,不会贪玩,一板一眼都做得踏实。
“你就做你的事吧,明儿个,我跟晨晨去。太傅终于肯给他放半天假了。”难得啊,这就是所谓的春假,而且还要他交首诗上来。
她一脸的渴望,其实他知道,她很想回去看她爹娘了,立春之时二人和好如初,也有传过木夫人木将军进宫。但是她孝顺,想回去。
“行。”他大方地应允:“不过不许趁着朕不在,就背后说朕的坏话。”
“哼哼,这你就要看看你平时,是怎么对我的了,现在倒是怕我告状了。”她点点头:“不过你是皇上啊,就是我告状,我爹娘也不敢怎么说你是不是?”
他笑着戳戳她的头:“回来的时候,给朕带些好吃的。”
“小朋友,要吃零嘴儿啊。”
他一凶:“再说,朕咬你了。”
“昊在呢。”她脸一红,看到昊在正张大眼睛,看着她。
金熙收回了手,又坐过去和昊一起喝茶。
正是的季节,满园的春色怎生关得住。这花开,那花红,那叶绿得能滴得下那些青翠之色。
看得让人心情好极了,木鱼也不在后宫里到处走,宁愿有空就学画画什么的。太后不想看到她,也不肯原谅她,是诸多的事积压而成的。现在太后自缚于永宁宫,也不常出来走走,也不管她什么事,但是木鱼也不是一个持宠而骄的人,金熙宠爱她,现在也是明目张胆起来,几乎后宫别的妃嫔,他是视而不见的。
那天看到淑妃,还跟木鱼纳闷来着了:“她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出来逛。”
木鱼有些为乔淑妃叹息,秋波送得再多,也是枉然的,那天还打扮得花枝招展来着呢。
“金熙,生病的是皇后,不是淑妃。”
他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朕搞错了。”
哪里光止是搞错了,错得大。
“朕不想,白纯纯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居然还穿白红之外的颜色了,看起来像根大葱一样。”
他啊,就这张嘴巴,不是一般的毒。
她倒是习惯了,不过若是有一天,他这样说她,估计她也是难以接受的,唉,慢慢改变吧,总是会变得成熟一些的。
金熙忽尔地想起一些事:“木鱼,你和昊,是不是走得太近了一些,这般不好,朕怕昊会对你起别样的心思。”
她就笑:“你觉得昊,现在是几岁的智商啊?”
她只当他是孩子的,还是一个不太懂事的孩子,他这么的依赖着她和金熙,她也是把他当晨晨,当朋友一样。
“朕只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他看你的眼神,挺怪。”
她梳着发,看着镜中模糊的影子,这个时代的镜,大多是铜镜,可一点也不清透:“哪儿怪了,没觉得啊,是我把他背出来的,他可能是把我当成朋友一样对待。”
如若,第二天晨晨很早就来找她了,一说要出宫,不知有多兴奋呢。木鱼梳妆好,看到高公公也在,有些奇异地问:“高公公,你没有跟着皇上去上早明吗?”
“木才人,皇上让奴婢照顾着木才人和皇长子到木府。”
他倒是细心,她一笑:“那轿子准备好了吗?”这一次的回府只是想私下里回,不想闹得人人皆知,这不好。
因为宫规并没有说妃子以下的人,可以随意地出宫,归宁的,可他疼爱她,就另当别论了。
“木才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有劳高公公了。”
“不敢,这是奴才的本份,皇上让奴才听候着使唤,木才人不必跟奴才客气。”
高公公虽然身份高,也是金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