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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刚对你讲过了徒弟,不要去考究它们,把你脑子里那些所谓的‘科学常识’都丢到马桶里去,一切顺其自然就行,你死不了的!”谢尔盖一脸严肃地望着他徒弟。

    彭福生立即意识到,这是自己那些千头万绪的碎碎念又跑出来作怪了——修行中常会遇到这个现象。他接过烟斗丝,紧挨着他师父,收摄自己的心神,体会那神奇的感觉——谢尔盖早就对他讲过,道家的传承,很多都是由师父或本派前辈直接给功带功,徒弟只要接得住,当即就能得着。而这以后,才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所以传承很重要,没有传承,很多时候就难免成为盲修瞎练。而为了传承,很多人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绿精灵坠得他很辛苦,他不时要用手去托一托——原本已改为系在腰带上c放在裤兜里,但刚才一听说自己正在被加持,彭福生又把那小家伙挂在了脖子上。

    “怎么了?”谢尔盖不解地问。

    “让它也沾沾光,一起被加持。”彭福生边说边又摩挲了几下他的宝贝——平时只要一有空,他就经常这样与它交流,有时还对着它讲话,何莉莉说他简直就像在身上养着一只猫。

    这是一只头部向右扭的独角貔貅,它右爪按着两枚铜钱,身体左右两侧各有一朵莲花护持,纯手工雕刻。

    “这段日子,我的绿精灵好像有了些变化。”眩晕的感觉就像一阵热浪,过去之后立即就恢复如初。彭福生一边爱不释手地端详着绿精灵,一边向他师父报告自己的新发现。

    “说说看。”

    “你刚给我时,它通体全是那种特别润c特别水的碧绿色。但是现在,你看,这一左一右的两朵莲花,居然开始出现了金褐色,并且颜色越来越深,显得很贵气。戴在脖子上,感觉也越来越沉。”

    “颜色变深是正常的,”谢尔盖从他徒弟手里接过绿精灵看了看,自己戴上试了试,然后也说沉,也头晕。

    彭福生道:“不会吧,你戴上怎么也晕?以前没有过的啊。”

    “你挂在脖子上和放在裤兜里没什么区别,都能得到加持。”谢尔盖把宝贝摘下来还给他徒弟,又接着说,“给你之前,只有我自己的气在上面,我当然不会晕。但现在,这上面有好几种气了,给你气的,可不只我一个”

    从此,彭福生几乎天天头晕,直至若干年后,他的满头直发神奇地变成了漂亮的“自来卷”。

    这种头晕的感觉有时连绵不断,有时又阵阵来袭。持续的时间也不定——也许几分钟,也许一整天,也许一个月。直至后来他习以为常,不晕的时候反倒觉得很不习惯。

    有次他问谢尔盖:“你刚上武当山的时候,也这样晕过么?”

    谢尔盖叼着烟斗乜斜了他一眼:“当然了!你这点算什么?你知道当年我晕了多久”

    “那,加持我的,和当年加持你的,是同样的一些人么?”

    “有些是一样的,但你比我幸运得多——你得到的可比我多多了!”谢尔盖看着自己的徒弟撇了撇嘴。

    “他们到底是谁啊?”彭福生心里痒痒的,“我猜,一定是元清元杰他们,或者还有你师父c我师爷”

    谢尔盖一把将刚好从身边走过的吉姆拉抱在怀里,然后对他徒弟道,“你就别瞎猜了,不该你知道的,就先不要问。记住那句话——好奇害死猫。”

    这晚,彭福生迎来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禅定。

    首先,他梦到了一只黑猫——也许就是吉姆拉——在梦中,那黑猫竟然在作诗:

    梦叫醒我,

    回到脏乱的巢。

    窗外是昏暗的路灯,

    和狡黠的黑猫。

    这是一只玩摇滚的黑猫,

    逡巡在阴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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