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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加持,不是它加持你,而是你加持它。”谢尔盖看着彭福生说。

    “啊?我加持它?这又怎么讲?”彭福生一脸诧异,“另外,你还说它本来就是我的,这指的又是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的事了吧?”

    谢尔盖点了点头:“只要它在你身边,自动就会被你加持。你们俩太久没在一起了,必须尽快相互熟悉c找回记忆这个话题你就不要再问了——为了回忆,先要忘记。忘了这一切吧,做你该做的事。时间到了,你自然就全知道了。”

    彭福生听到这里,也就不再追问,于是换了个话题:“好吧师父,我一定24小时都带着它。另外现在我已经拜了师,咱就更得有啥说啥了你看,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比如,要不要交点‘供养’什么的”

    谢尔盖向何莉莉问清了“供养”的意思,随即从鼻腔中发出“嗤”的一声,在彭福生的后脑勺上来了个脖儿拐:“少来那一套,你个3acpaheц!”

    随后他提出了师父对徒弟的第二个要求——给彭福生按摩松骨c调理身体。

    这更使彭福生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原本以为拜了师就要接受一大堆考验或者仪轨什么的——在万恶的旧社会,徒弟不仅得去师父家扛长活,早起还得给师父倒夜壶呢。

    谢尔盖说:“等我老了,你有的是机会孝敬你师父。但现在,为了今后的日子,你必须先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这是任务,必须‘先破后立’——这是谢尔盖哲学,确切说,是古朴的中国哲学。并且”他顿了顿继续道,“最难的是坚持。在这个疯狂的时代,尤其如此。”

    从此,几乎每天晚上,忙完公司的事情之后,彭福生就到何莉莉家的按摩床去受刑——这是他自己的叫法——而谢尔盖无疑就是那个刽子手。

    按摩床是个四条腿的铁架子,上面包着层软垫,正对着头部的位置挖了个椰子大小的圆孔,人趴在上面,口鼻刚好可从圆孔中露在外面自由呼吸。

    彭福生趴在按摩床上,只被允许穿一条内裤。他有些窘,由于紧张,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毕竟何莉莉就在身边,一些专业词汇离不开她做翻译。

    “你不用害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没人看你那一身膘。”何莉莉冷嘲热讽地说,这也是他俩从中学时代就养成的习惯——如果不互相抢白或者贬损几句,似乎彼此心里就都不舒服。

    “身材不错啊,以前经常锻炼吧?”谢尔盖问。

    “谢谢师父夸奖,你徒弟上学时就爱健身,每天在宿舍练哑铃和拉力器,在操场上还摆过擂台举杠铃,基本上无人能敌。”彭福生脱好衣裤,赶紧趴在按摩床上。

    “切,那算什么,老谢在俄罗斯还进过健美大赛的前三名呢。”何莉莉从抽屉里翻出一袋零食,开始撕包装。

    “真的?”彭福生扭头打量着谢尔盖。说实话,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师父非常矫健而轻盈,却从未看出任何与健美运动能联系在一起的特征——譬如大块头c青筋暴起,或者疙瘩肉什么什么的。

    “那是‘曾经’,我的肌肉也曾经和电视里那些大块头一样,”谢尔盖耍酷般地摆出个健美造型,“我用了两年时间,减掉了几乎一半的体重,才恢复了现在的正常体型。”说着他又撩起衬衫,露出紧实而绵软的胸腹肌,满足了一下他徒弟的好奇心。

    “那些超负荷的极限锻炼,身体总处于紧张状态,并不合‘道’。就像舌头和牙齿,一个人活到老,坚硬的牙齿总会先掉光,但柔软的舌头直到最后也是好的——坚硬的总比柔软的先坏掉——这就是‘道’。”他轻轻拍了拍彭福生的后背,“放松,徒弟,全身肌肉都要放松老子说,要像婴儿那样柔软对,就这样,这才符合‘道’,要学习老子的智慧。”

    这样边聊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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