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愈演愈烈,李渊看秦王的眼神带有些愧疚。这是他最杰出的儿子,他英武帅气c气度不凡,善谋能断果敢睿智,性情坚忍无惧无畏真是可惜啊只怪他为什么是老二呢!
为了大唐不至于动荡不稳,只能让他多受些委屈了。但是见到这些不知所谓的大臣们急急惶惶的,让一个对大唐最有功劳的亲王受到屈辱,这个拥有王爵的人还是他最得意的儿子时。怒火越积越烈!
抓起手中的玉如意狠狠的砸在丹陛上,吼道:“住口!尔等身为大唐重臣,牧守万民,助朕治国理政。保境安民才是尔等职责,然今众位置于朝堂商讨政务,可尔等在干什么?且不论文不能理政安民,武不能守土晋边。尸位素餐空领朝奉每每不思报国尽忠!蝇营狗苟多年,而今旱灾在即,却毫无章法!如此该是尔等倍感羞愧之时了!”
堂上堂下一片寂静,秦王打破僵局。出班凑道:“父皇息怒,儿臣定当找到抗旱之良策。不让天灾形成,望父皇恩准。”
李渊道:“嗯!世民有心为朕分忧甚好,准奏!”太子忙上殿来,躬身抱举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求父皇恩准儿臣在显德殿开坛祈雨,恩沐黎庶万民。”李渊沉默了一会儿道:“准了!”
李渊对司礼太监一扬手,他那嘹亮的嗓门响起:“有本早凑,无凑退朝!”喊完还一扬佛尘,殿上的大臣们立即起立躬身行礼。齐声唱道:“臣等恭送陛下!”目送李渊从侧门回后殿去了。
出了殿堂一众大臣们有的凑到一起热聊,有的匆匆赶去了值班房当值。王珪领着一干大臣紧随太子慢悠悠的朝东宫走去,秦王双眉紧皱行色匆匆似要出宫。礼部侍郎王植和民部侍郎郑善荣两人结伴而行,见秦王匆匆过来一脸郁色两人一喜拦在前头。
二人躬身一礼道:“参见秦王殿下!”秦王摆摆手温言道:“两位免礼,不知阻我前行有何见效?”郑善荣哈哈一笑道:“岂敢岂敢!秦王心怀天下日理万机,我二人岂敢阻拦呢!只是有关抗旱之事向殿下请教。敢问殿下对于抗旱殿下可有何章程?道于我等知晓也好助您参详一二嘛。”
秦王拱拱手并不接话,此二人是太子阵营的骨干。与他俩讨论抗旱计划不易于与虎谋皮。王植笑呵呵的道:“抗旱?秦王你怎么抗?是掘井呢,还是筑坝?莫非是要召集天下黎民挑水浇地提水泡田呀!那可是了不得壮举呀。想我大唐幅原辽阔,秦王您抗旱难道真的只是凭一个桶?”说到后面两人不由然的笑了起来。
秦王面无表情,不愠不火冷冷道:“就算用桶去肩挑手提也比无所作为来得有意义,尔二人食朝廷奉禄身居高位,尸位多年竟然没有一个木桶重要!还不知所错肆意讥讽;难道以为当下朝堂都如尔等这般?”
说完擦肩而过,三步之外侍卫头子李胜等待着秦王,瞄了一眼两人的脖子。躬身对秦王大声道:“殿下息怒!您犯不着与这等酒囊饭袋一番见识,在民间都管这种外表光鲜,内里胺脏的东西叫马桶,您身份高贵可不敢跟两只马桶置气不是!”
秦王并没搭理他径直自个往外走去,王植和郑善荣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王植手指侍卫头子李胜怒吼:“放肆!尔敢羞辱朝廷命官!”李胜冷笑一声戏虐道:“朝廷命官嘛,不能羞辱,在下只是在说那装便便的马桶,马桶而已!你俩非要认了呢,我也没办法,无论如何那得你们自愿的不是!”
周围重臣甚多,个个偷乐,更有笑得肆无忌惮的还朝李胜竖大母指。李胜嫌弃的瞟了两人一眼,真像看马桶一般,冷哼一声追秦王去了。往后啊,因为此事两人马桶之名于朝堂大臣间私下广传。
出了宫门秦王就汇合队伍出城视察,今天去的是三原县。这几天来秦王走遍了蓝田c灞桥c骊山等一些地方,了解灾情c民情,情况堪忧呀。很少有人去行动抗旱,多祭祀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