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愿见你这般模样。”不知何时,赵雨生就悄然出现在帷幕后面,一边说道,一边伸手去搀扶宋子川起身,“走吧,一起去会会那群豺狼。”
宋家会客厅上,王c黄c顾三家来人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一人捧着个茶碗,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在他们眼中,宋家早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随时可以享用,早一会与晚一会,又有何差别?
“家主。”宋子川与赵雨生前后走入大厅,便有宋家族人上前拜礼。而三家之人却只是安然坐在座上,拱拱手而已。
见得此景,在场宋家子弟心中一阵恍惚。曾几何时,宋家家主会客,哪个不需出门三里相迎的?便是在府上,也没人敢如此无礼。但今时不同往日,众人纵然有气在胸,却是发作不得。
宋子川倒是神色如常,仿佛并未在意,拱手回了一礼,便上前坐在主座上。
宋子川甫一坐下,身形尚未坐稳,便听到王家来人的话语。
“宋家主,关于转让贵府的驿馆等生意,不知您可曾考虑清楚?我家家主看在贵我两家数代交好的情分上愿作价三千两赤金盘下,这个价码已经不低了。”说话之人名叫王炳谦,乃是王家家主王炳忠胞弟,此次代表王家而来。
“额”
“可恨!我宋家先家主在世之时,你如何不敢来强夺?先家主这方一去,你便来夺食?吃相未免太难看了点!真当是好不要面皮!”宋子川正要开口,一名宋家子弟却是忍不住了,恨恨道。
王炳谦只是瞥了那人一眼,并未动怒,而是淡淡地说道:“正是由于贵府先君与我交好,老夫才来与贵府商议转卖之事。当然买卖与否,决定权自然在贵府手上。”
那名宋家子弟听了,当时就愣住了,脸色急速变幻,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捏紧,最后叹了口气,无奈退下。
他不傻,自然听得出王炳谦话中之意——若不是看在你家老爷子面子上,谈都不会与你谈,直接夺过来便是。
再深层点的意思就是,别给脸不要脸,撕破了脸皮对双方都没好处。
见手下的人碰了这么个软钉子,宋子川心中也颇不是滋味,只好拉着脸对着王炳谦苦笑道:“王叔,您看啊。我并没有说过不卖,只是先严出殡在即,事情繁杂不堪,待先严丧事完毕,小侄亲自到贵府商议此事如何?”
王炳谦眼皮都未抬起,默默地在心中盘算了片刻,缓缓说道:“既然宋家主开口了,老夫也不多说,还望宋家主言而有信。”
“那是自然。”宋子川笑着点点头,但他心里却仿佛在滴血!不过现在先要稳住他们,自然是能拖多久拖多久。
“宋家主,我家家主希望贵府转让贵府在凤仪坊的全部铺面,我顾家愿出一千两赤金盘下。”
“宋家主,我家家主希望与贵府商议义安县田产事宜。”
先驱一狼,又来二虎!
宋子川疲于应付,只是推说待父亲丧事结束后,自有定论。而三方也怕将宋子川逼急了,做出什么不智的选择,便点头勉强同意了。
一番扯皮就扯了两个时辰之久,眼看已经快午时了,宋子川自然不可能还留三家吃午饭,三言两语便下了逐客令。
王炳谦等人任务达成,也没有想留的心思,便打算离开。
还未等王炳谦等人起身告辞,一名宋家后辈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大堂之中,喘着大气说道:“家,家,家主!外面,外面!”这人脸涨得通红,话都憋不出一句,急得手舞足蹈,连指带划。
“不要急,你慢慢说。”宋子川摆摆手说道。
那人听了,深深吸了口气,随后满脸兴奋地说道:“禀告家主,曾大人来了!就在门外!”
曾轻水?宋子川瞳孔急缩,回头与赵雨生对了一眼,两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