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平幽州,窥并州,谋青州。雄踞北方,进则谋夺天下,退则抵御魔族。这是我们兄弟几人商讨出来的初步战略,若有不对之处,还请公与先生指点一二。”
沮授笑着问道:“为何不往西投靠朝廷?”
戚笑白眉头一挑,反问道:“敢问先生这算是第二个问题吗?”
沮授抚掌大笑,摇头道:“戚公子才思敏捷,某不能及也。”
“那先生的意思就是算了?”戚笑白穷追不舍,生怕沮授再问出什么高深的问题来,想耍些小聪明将这第二个问题给坐实了。
“若公子能给出让我满意的答案,那自然是算的。”沮授可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轻易掉到戚笑白的圈套里?
戚笑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我们成立天军的意义在于聚集起一股力量,待将来魔人入侵之时,为守卫这个世界而战。争霸天下并非我们的本意,但又是我们不得不走上的一条道路。如果投靠朝廷,那么我们就将失去自己的话语权,失去对军队的绝对控制权,那天军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我们是绝不会去投靠任何人的。如今天下已是群雄并起,大汉朝廷名存实亡,与其去投靠这个大厦将倾的腐朽朝廷,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还不如一刀一枪的去拼搏自己想要的东西。”
沮授微微点头,随后说道:“难道对抗朝廷公子就能完成心中的抱负吗?不是某看不起贵军,就凭你们现在的实力,既敌不过有我老友田丰坐镇的黄巾军,也敌不过人才济济的长安朝廷,甚至连并州丁原c幽州公孙瓒c荆州的各方人马你们也未必是其对手。虽然公子的抱负很大,但抱负可不是靠空想就能实现的。”
戚笑白抱拳回道:“笑白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这不是翘首以盼先生为我们指点迷津吗?”
沮授双手搭在腹部的位置,轻笑道:“公子可知沮某当初为何会选择张燕吗?”
戚笑白:“文长兄曾与我说过一些,先生好奇谋c喜诡道,张燕亦是喜欢兵行险着,先生与张燕的理念不谋而合,我想这就是最大的原因吧。”
沮授:“看来公子对沮某人还做过一番功课啊。呵呵,不如这样,我给公子出一道题,只要公子能完成,那沮某这条命就交给公子如何?”
戚笑白闻言大喜,连忙说道:“还请先生出题,笑白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将先生留下来!”
沮授肃然挺立,缓缓说道:“十天之内,凭借一己之力将我的老友田丰请到河东一叙,不知公子可否做到?”
戚笑白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在戚风的眼神示意下才回过神来,对沮授行了一礼,朗声道:“笑白定将田丰先生请过来!”
“既然公子应下了,那这十天里沮某便在贵地多有叨扰了。”沮授重新将帽子戴了起来,笑吟吟的看着戚笑白。
“父亲,沮授先生,我们先去城主府吧。我去将子龙他们都叫来,大家先熟悉熟悉。”
夜半三更,戚笑白在庭院里摆上了一壶浊酒,在清冷的月光之下,与戚风谈着心。
“父亲,你是怎么从刘宏手里逃出来的?”借着微醺的酒劲,戚笑白终于问出了白天自己内心的疑问。
戚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浮现出自嘲之色,“笑白,说来惭愧,我是被刘宏放出来的。”
戚笑白疑惑的看着戚风说道:“放出来?”
“刘宏在夺走至尊令之后,以我的身份找到了厚土镖局的总镖头徐拓。为父早年曾与徐拓有着深厚的交情,刘宏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与徐拓做了一个交易,他以至尊令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未诱饵,欺骗徐拓将他送出了洛阳城。出城之后,刘宏又利用了我的魂意‘风舞’远遁而去,以我的身体将徐拓给得罪了。隐匿之后的刘宏竟然又找到了云游四方的于吉道人,在于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