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下了决定:“你们去把人头都割下来交差,顺便把这村子都给我抄了。我去看看小七那小子在搞什么鬼?”
三分钟后。
平复了心境的戚笑白一手持剑,一手持弩正从屋里走了出来,与王久碰了个正着。
“你小子”看到门边小七已瘫软外地的尸体,王久脸颊一抽,怒从心来。
戚笑白二话不说,一弩箭射了过去。王久不躲不闪,一只手便抓住了飞射而来的弩箭。
“嘶力道比想象中的要大啊。”王久随手将弩箭扔在地上,攥起双拳,眼神变得凌厉无比。
戚笑白面色一沉,将猎弩扔在地上,右手持剑便冲了上去。待离王久两步之遥,戚笑白从腰间甩出一把小刀,一个转身,右手铁剑抡圆向王久斩去。
王久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如江湖老手般狠辣,急忙闪身避过小刀,后撤两步又躲开了劈斩过来的铁剑。
戚笑白一击不中,一个转身抄起地上猎弩,弃剑上弩,又是一击。弩箭刚发,他双手腰间一扣,装上一副指虎,挥拳欺上。
王久冷哼一声,一拳击飞弩箭,弯腰拧身,一记朝天腿迎了上去。
戚笑白双手交叉,挡住王久的迎面一脚,谁知竟被一脚踢飞,摔进了屋子。
“唔”戚笑白闷哼一声,顾不得双手和后背的疼痛,强自撑起身来,抓起身前的板凳便向王久砸了过去。
“呵呵,不过如此。”王久一脚便将板凳踢得四分五裂,随即快步上前,伸手就往戚笑白的后颈抓去。
戚笑白正待反击,王久化爪为拳,重重击在他的胸口。一股大力袭来,戚笑白再次摔倒在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一块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令牌也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
“我说刚怎么感觉砸到了什么硬东西,看来是件宝贝啊!”王久甩了甩手,盯着令牌面露贪婪之色。
陷入绝境的戚笑白努力保持着表面的镇静,伸手抓起地上的令牌就要逃跑。
“想跑?”王久对着戚笑白的后背就是一脚,岂能放他轻易离开。
对此早有准备的戚笑白抓起腰间的匕首,回头就是一挥,成功的在王久腿上留下一道伤口。
“小兔崽子,你找死!”玩脱了的王久恼羞成怒,一拳狠狠向戚笑白砸去。
实力与王久相差甚远的戚笑白来不及作多反应,横着手臂一挡,再次横飞出去。他手中的令牌也被震飞在地,戚笑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洒满了包裹着的令牌,鲜血顺着布条直直渗了下去。
“敢阴我,看我不弄死你!”咬牙切齿的王久抓起几十斤的饭桌狠狠向戚笑白砸了过去。
实木的饭桌砸在戚笑白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响,很快他便一动不动,没了声息。
“从来只有我王久阴人,想不到有一天竟然被个小崽子给阴了。”王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戚笑白走去,准备收了地上染血的令牌,顺便取了戚笑白的首级交差。
然而王久刚走两步,突然面色大变,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他发现自己被割伤的右腿变得沉重无比,脑袋也有一点的眩晕,很明显,刚才的匕首上被涂了毒。
而更令王久惊恐的是,一个身着白衣,胸前绣了个“阳”字的男子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男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令王久全身汗毛倒竖。
“阳阳阳风卫!至至至至尊令!”王久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身怀二阶魂意“刚力”的他本就不是三阶阳风卫的对手,何况他还中了毒。
桌子底下传来了戚笑白的声音:“咳咳不得不感谢你啊,王大人。既让我误打误撞成了至尊令的新主人,还让我觉醒的魂意。这可真是福无双至呢。”
“这这位小哥,我们之前都是误会!误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