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声音的主人谢长安自然是无比的熟悉,除了是王水蓝以外再无第二人,最让王水蓝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她的步伐是越来越快,最后直接是跑了起来,可是因为脚步太快,王水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一跤是真的把女子摔疼了,半天都没有起来,手掌都是蹭掉了一层皮,一丝鲜血映入到了她的眼中,可是这一刻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疼痛,谢长安心中终究是不忍的,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可是王水蓝却是挣脱了男子的手臂。
女子的眼睛此时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如同是一个没有了生气的木偶一样缓缓的走到了早已经是冰凉无比的王剥皮的身边,蹲了下去,这个男人纵然是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可有一点是她不能否认的,那就是这个男人是一个好父亲,自己从小就怕黑,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阿爹就会好好的保护自己,当自己身处在阿爹的怀中时,心中就会觉得很安心!
可是这样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怎么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了呢?她不愿去责怪谢长安,她有什么资格呢?自己的爹爹性命宝贵,难道长安爹娘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罢了,她低声哼唱着一段无比悠扬而动听的旋律,这歌声是那么的动人,会让人忘记所有不好的事情,王水蓝哼唱的这一段旋律是王剥皮自小就在他耳边吟唱的曲子,为的就是可以让自己的孩子更快的入睡!”如今再次哼唱,旋律依旧,可人不在!
“我不会怪你的,我爹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只是长安哥他人都已经死了,你就念着我们过去自幼一起长大的情面上饶了他吧,我愿意将家里所有的粮食都交出来只为赎我爹爹的罪过,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我自然是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即便是我心中依旧待你如初,可是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当我是妹妹而已!”
谢长安并非草木,他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其实当王剥皮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的心中就好似空落落的,现在仇报了,那么接下来呢?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他是第一次真正的陷入到了一种迷茫中,但是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的生活从此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长安哥,我想我会努力的忘记你的,也许到了那一天,我们会变成好朋友也说不定!”
谢长安从未见过这么凄婉的王水蓝,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呜!”可就在此时,身子早已冰凉的王剥皮身子渐渐的消失,这些消失的能量竟然是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只手掌大小的小鸟,这一只小鸟的周身是弥漫着金色的火焰!谢长安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小鸟,可是王水蓝则是脸色大变,“长安哥,你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这是天元大陆独有的飞火蜻蜓!
这飞火蜻蜓是用来传递信息的,根据火焰颜色的不同则被分为五大类,白色是一般事件,金色是重大事件,特别重大是红色,危急是紫色,毁灭则是黑色,一旦飞火蜻蜓出现,那么方圆十里都是可以看见的,事情不会那么的简单,长安哥,你快走,我是爹爹的女儿,那些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王水蓝自小就知道王剥皮之所以能有今天无人敢欺负的地步,就是因为在他的背后有着一股势力在撑腰,这里是出名的三不管地带,势力是纵横交错,但是在十年之前,竟然是被一个叫老黑的男人尽数荡平,这人只有兄弟三人,被称之为是碧石三怪。
少时,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想起,只见三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是疾驰而来,上面端坐着三个相貌粗狂的男子,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左方的则是一个老者,一身紫衣,满头银发,倒是颇有威严,最后一个则是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本来就没有脖子,坐在马上和一个皮球一般!
“哈哈哈!王剥皮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仗着有地利的缘故,掌握着这方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