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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点点头。
毛天天指了指那些东西,然后又指了指理发店里面的一个小楼梯,说道:“就把这些东西,从那里搬上去,行不”
我看了看,点点头说:“应该没问题”
“呵呵”毛天天拍了拍我的胸脯,“就知道你肯定行,身上还是有二两肉的嘛。走,跟我上楼,跟我爸打声招呼,然后你来搬东西,我来买菜,中午请你吃饭。”
“啥你爸也在中午还一起在这里吃”我有点紧张了。
毛天天白了我一眼,说道:“又不是让你见父母,你咋呼什么少说废话,跟我上去”说着,就拽着我从楼梯那里上去了。
上了楼,一拐弯就是房间,是三个房间连一起的,入眼是一个三十来平米的客厅一样的房间,两面墙各开了一个小卧室。
这个连着楼梯的房间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衣柜,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张饭桌,以及锅碗瓢盆,最中间的地方倒是放着一个巨大的沙袋,从天花板上吊着。沙袋本来是墨绿色,但是中间的地方已经被打的有些发白,似乎撑不了多久就要被打漏了。我眼睛扫了过去,发现在房间的门后面,还真是有两个已经被打漏的沙袋横在那里。
毛天天带着我就往一个里屋走,敲了敲门,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我跟在毛天天后面,一进屋,一股书香就从里面传了过来。
里面入眼就是两个书柜,满满当当全是书,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坐着轮椅,正在书桌旁捧着一本发黄的书看着呢。
“又看书,倒是把窗帘拉开啊”毛天天嘟囔了一声,过去把窗帘拉开了,顿时阳光照了进来。
这个中年男人放下了书,笑道:“窗帘离的太远,我这儿也不方便,就凑乎看了。这位是”他看到了我,冲我笑了一下。
毛天天笑道:“这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张阎,我朋友,来帮咱们搬东西的。”
“哦,我想起来了”她爸爸笑得更厉害了,“小张是吧,之前毛毛跟我说过。真是对不住了,这点事儿还得麻烦你。我这腿脚不方便,她彭雨哥也不在,所以只能”
“没事儿,毛叔叔,都是小事儿”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毛天天的爸爸一看就知道是知识分子,待人也客气,让人挺舒服。
毛叔叔再三道谢,然后让毛天天一会儿准备点儿饭,一会儿我搬完之后留我在这里吃一顿。
“那我们先下去搬东西了,爸,你接着看书吧,我给你把门关上。”说完,毛天天就把我拉了出去,并且给她爸关上了门。
我们两个一块儿下楼,我想了想,问毛天天他爸的腿脚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坐上轮椅了。
毛天天叹了口气,说道:“之前他是老师,有一个学生要跳楼,他发现了,想过去救人,结果没救成,把他也给拽下去了。那次他摔伤了脊柱,导致半身不遂。那个学生当时压在我爸身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不过后来他们搬家跑了,我们也找不到他们赔偿。学校对这件事儿,也是一直往下压,说我爸是失足坠楼的,赔了一点医药费就拉到了,把自己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后来为了治病,家底子都花光了,我妈也跟着别人跑了,就我们父女俩熬过来的这两年。这两年里,也多亏了彭雨哥能照顾我们两个一下。这次搬过来,也是因为我在学校时间太长,没法照顾我爸,所以就到彭雨哥这儿来,平时就让彭雨哥照顾着。”
我听了之后说不出话来,感情毛天天整天看着挺开朗,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自己的身世也苦着呢。相比之下,我作为一个男人整天愁眉苦脸的,确实是还不如毛天天。
“那这么说来,这个彭雨哥人还真是不错,他跟你们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