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歪理,没有我师父何来的凤玄?你这个无信者,我可是圣星教的人。”
“怎么,上使又要打杀我这个无信者啦?”
“你还说,我当初就应该让你淹死你可记得别让人发现。”
“教义经典,那篇我不是到背如流。谁会相信我不信教?再说我和你这巡星使形影不离,他们疯了才会怀疑我不信教。”
“你又利用我打掩护!”
“君远,我不信教,可我信你。你就这么随手给我这星使令,不也是相信我吗?你断不会害我的。”
“知道就好,咱俩是好兄弟嘛!”
玄月岚也不再推辞,沉思了会。
“君远,有你这牌子,也能了我一个心愿。我原先不能搞大动作光印了书。可是光有书不行,还需要有人教他们,现在到可以利用你们教庭各处的教观开些书孰,启发启发民智。”
“哈哈,你就爱当先生,你既用的着,就好好拿着,这对圣星教也是好事,师父向来不管观内俗物的,具体事项我也不懂,若是需要我出面,随叫随到。”
“嗯!”
玄月岚却扬扬手里的牌子坏笑道:
“哈哈,令牌给我了,就别想收回去了。好了,君远,先吃饭吧。我饿死了,现在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你还知道饿?谁让你容着那个墨疯子,我敢说,他到明天都不会记起吃饭的!”
“唉,我那不是爱惜人才吗,走吧,我这里常备着饭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能满足你的叼嘴!”
酒饱饭足,昭君远不想动了。见玄月岚一副要出门的样,便问:“你不休息?”
“今日事今日毕,我有事要找夜景天商量一下,然后还要回宫,这里等行了册封礼再正式住进来。”
君远听了,弹了弹月岚头上的小髻“赶紧的换了这双髻,这么梳太像小娘了!”
“讨厌,头发都让你弄乱了。你也不过才改了半年,就笑我。你这半披半束的,不跟个蛮人似的!”
“去,现在时兴这样的,又未及冠,干什么全束起来!”
“呦,上使也学会臭美啦?”
“不都是跟郡王学的,殿下不是最爱照镜子了。”
“不和你说了,一会带你看看水银镜,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镜子。你要没事,就歇在这里吧!”
“还是一起走吧,夜景天那的女儿红不错,我过去蹭两杯!”
“那我们换条路走。”
玄月岚说着按了下床顶轩梁上的珍珠花瓣,床壁后就显露出来一条通道来。
“你居然又修了密道?”
“密道好用呀,从这里出去就是咱们的均元匠铺,挨着飘香楼,那里是混杂之地,去那里都方便,我们在那里再转水路。”
两人到了铺子,玄月岚和墨染香招呼了一声,就领着昭君远从后门出去,两人坐了船在金水河上行了一段,到了一处成衣店。君远一瞧,这不是自己原先被冀倾许追杀时躲过的那家吗。
“嗯,就是那家,你那时说了,后来我就找机会盘下来了。”玄月岚拧了机括,柜台下又漏出一条密道。
“从这里能到北塘春后院。”
“君远,你可记得,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夜景天均元的事,北塘春不过是些赚钱的,赔光我也无所谓,均元藏的可都是要命的。当初告诉他宫中的密道不过是不得已,可不能让他知道更多了。”
昭君远看了玄月岚一眼,他知道当初若非因为自己,他断不会跟个才见面的人赌那么大。
“我肯定不说!”
“嗯,夜景天人是不错,但他经历复杂,你和他喝喝酒就好了,不要全信。“见他答应,玄月岚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