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宫走水?
玄帝当即摔了个杯子!指了掖庭令魏无忌去查看后,满脸阴沉的坐着。寻思着,是不是这些人当朕老了?这宫里看来要好好整治整治了。
玄灏凌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上前。
“父皇,儿臣忝为兄长,却一直未能好好照看亲弟,以至于弟弟久病难愈,儿臣常常心怀愧疚。现在永福宫走水恐暂不能住,儿臣肯请父皇允许岚弟出宫,暂住在儿臣府邸。虽然不合规矩,但望父皇看在母后早逝,只余我兄弟二人的份上,让儿臣略尽一尽兄弟之情!”
玄帝瞧了一眼三儿子,想想这几年他对幼弟的维护,心头怒火稍减,便说道“月岚这些年病病怏怏都是朕的疏忽,不怪你,永福宫本就不配嫡皇子居住,你为兄长,替他另挑了地方重修一处安置。规矩都是死的,人是活的,凌儿有此友爱兄弟之心,朕心甚慰,宫殿修好之前,月岚就随你居住吧。”
兄弟两人听了,对视一眼上前齐道:“儿臣多谢父皇!”
二人出得殿来,便往永福宫去。那边有此偏远,玄灏凌看玄月岚走不长路就脸色发白,跟着的赵司宫不说话,其他的宫人便似无所觉。待鹰王自己上前抱起六皇子赵司宫这才开口说道:“前宫禁御,无恩旨,不得乘轿,是奴才疏忽,六皇子还是让下臣来抱吧。”
玄灏凌心想,看孤抱了,你才说这话,早先在做什么!什么不许乘轿,原先母后在时,孤还不是随意使用的,只可怜弟弟今日要受这样的慢待。哼!总有一天,谁也不敢再怠慢孤!
鹰王心中愤恨,口中说道“不必了,孤与皇弟这般亲密些,那些御史要弹劾孤举止失仪的话,就让他们弹劾好了。”
“殿下多虑了,殿下如此爱护六皇子,御史那里只会夸赞殿下仁爱友悌的。”
玄灏凌撇了他一眼,远远望着永福宫的方向,依然火光冲天。
赵司宫又道“殿下不妨慢些走,那面此时定乱的很”。
兄弟二人心里都不好受,之后的路走的异常沉默,快到宫门前时,玄月岚让皇兄放他下来,径自整整衣衫,对着鹰王说:
“皇兄,弟弟长大了,这是最后一次让皇兄抱我,以后定不会再带累兄长。母后早逝,要不是有皇兄护着,我怕是活不到今日!弟弟多谢皇兄”说着正式拜到,稽首叩地,站起来后,又再拜稽首,玄灏凌看他行这等大礼!忙扶了他起来。
“你我嫡亲兄弟,孤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玄月岚喃喃,皇兄,他看着烧的只剩半个的宫门,沉默一会才说“皇兄,奴才们我自己处理吧,以前我病着说不出来,又不是不知事,不能再让这些人当我是傻瓜。”
“弟弟既要自己处理,为兄就看你的啦,有什么皇兄都给你做主!”
玄月岚看着门前稀稀拉拉迎他的几个人,也是生气。
“都烧成这样了,还救什么救!将人都喊来,一刻钟后谁若迟了,我就当他是做贼心虚。”
大家互相看看,这位六皇子平常不怎么说话,一般也就是在院里走动走动,跌跌撞撞的,不时摔倒再慢慢爬起来,要扶却也不让。才听说是病好了,大家都不太相信,可这会见了他行走自如,说话流畅,内里又是这样的意思,真是惊讶的很!
见宫人们都到了,玄月岚淡淡扫了一眼:
“永福宫走水,是你们的失职!我以前是病着,但我的眼睛没瞎,耳朵不聋!你们这些人,那些用心,那些人不用心,别当我不知道!”
说完,玄月岚停了好大一会,静静看着这些人神色变的不安,才接着说道:“以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但从现在开始,你们都给我认真做事,再有三心二意,偷奸耍滑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之后居然是赐赏,而那赏得自然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