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不是和沐家丫头去看电影的吗?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怎么回来这副表情?出什么事了?俩孩子吵架了?
“儿子,儿子,儿子!怎么了这是?跟妈说话≈ap;heip;”
姚玉蓉回过神转身一把扯住就要进门的张翌,盯着他的眼睛看。只见张翌脸色发暗两眼无光,涣散的眼神连高度近视镜片都无法聚焦,对姚玉蓉的话是充耳不闻,没有一丝反应。心里有些发急,却又不得要领。
过了好一会,张翌那双失神的眼睛在姚玉蓉的呼唤下渐渐有了一丝光亮,木木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妈≈ap;heip;”
简单一个字之后又是静默,但动作上有了些许改变,纤细的手臂往前一伸,将怀里抱着的那两个特大号纸杯塞进了姚玉蓉的怀里,走进了房间把门一关,“嘭”,倒在了床上。
姚玉蓉抱着儿子塞来的纸杯在门口怔神,脑子里有一百个问号在跳舞,想敲门把儿子叫出来问个明白,又知道张翌现在这种状态结果只会越问越多问号,还是明天睡醒了再问也不迟。
眼光在紧闭的门板上抓挠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的走回客厅。
第二天一早,在床上煎熬了一夜的姚玉蓉起来把早饭做好,就等着张翌起来,可是左等右等,都九点半过了,还不见平时一惯早起的儿子起来吃早饭,心想,紧张过后全身放松睡个懒觉也没有睡到这个时候不起床的吧?说明昨晚一定有事!
姚玉蓉此时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昨晚俩孩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绝对是让儿子很不高兴的事情。以儿子的牛脾气,不高兴了会死钻牛角尖出不来。
想到这,当妈的再也坐不住,走到儿子房门前,攥起拳头开始擂门。
“儿子!小翌!不早了,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从一开始的轻敲到最后用力的擂门,薄薄的门板被咚咚的擂门声震得轻微的颤动起来,姚玉蓉感觉跟门板接触的手都有些发麻了,心脏也在跟着门板一起发颤,好一会才听到门内有动静。
门开了,张翌还是穿着昨晚回来时穿的衣服,只是已经皱得一团糟,衣摆也从裤腰里跑了出来,脸色发青头发凌乱,形像要多颓废有多颓废的站在门口,还是一声不吭,默不作声的越过站在门口的姚玉蓉,机械的走到餐桌前,坐下,举筷,吃饭。
姚玉蓉那个心疼啊,这都遇到啥事了,才一晚上原本好好的儿子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不行,怎么都得问清楚!
“儿子,从昨晚回来你都还没跟妈说过话呢,昨晚电影好看不?”
姚玉蓉跟在张翌身后在他的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看他吃饭一边问他。这次张翌倒没再继续当哑巴,难得的应了一声,姚玉蓉的心松了一点,还会应声,那就好办了!
“电影好看怎么打你回来就一脸的不高兴?怎么了?昨晚你不是和沐兰一起去的吗?她没去?还是你们吵架了?”
张翌听到姚玉蓉提起沐兰的名字,正吃着一口饭的嘴停住了,怔怔的转头看了一眼他妈,嘴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一直盯着他看的姚玉蓉却发现那两片厚厚的玻璃镜片下的眼睛,微微泛起红光,心里又“咯噔”一下,儿子不高兴跟沐兰有关。
“我昨晚让你问沐兰她准备报哪所学校,你问了吗?”
听者无声。
“是不是她也没想好去哪所学校?没想好也总有个大概的方向吧?她≈ap;heip;”
“妈≈ap;heip;”
一直闷声吃饭的张翌,终于出声打断喋喋不休誓要把砂锅打破问到底的姚玉蓉的话,但说出来的话让姚玉蓉更加满头雾水找不到北。
“以后&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