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想,如果抛开一切再去选择,我会怎么选择接下来的道路?仔细想想,其实我还是踌躇。因为自个原因,我的前路竟然是接近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对我来说竟是难以达到的境界。突然就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潜伏于内心当中,不知如何挥散出去。可能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但我希望不是这样。”
“有时兴奋异常,哪怕为一个虚幻的所在;有时悲愤异常,哪怕是自作自受。固执,偏激。
内心惶恐,外形落魄。
要做到的,没有去做;不需做的,时常为之。
她人的情绪,时刻推敲,却不得其法,也不得其情。
有时心情跌落谷底,有时高涨不堪,皆因他人所致。
目前无自我,又自我太过严重。”
“无数次示弱。
真实的。
假装虚幻的。
现实生活中的。
想象之中的。
一如既往地疲于应付自己。
此刻,对待自己就像对待一坨狗屎一样。
或许。
这是一种习惯。
习惯了难堪。
我。
竟是这样的人。
如何是好。
如何改变。
一片茫然。
持续很久的茫然。
呼。
难堪会被风吹走么?
不会。
它只会根植于我的内心。
等待着另一种力量的征伐。
可是。
还要多久?
我。”
难道读取土著的记忆,不是一种快速了解异世界的方法吗?林庆看着读取出来的土著记忆有点懵。
不管了,看看这世界的主角怎么作死的,林庆掩饰了一番自己的尴尬。
一位土著的自白。
忽然想起自己出生的那天,家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手术室里紫光浓浓,亮的医生们都睁不开眼。
可是,怎么可以睁不开眼。手术还在进行啊。也不知怎么的,呆了十几个月的地方,我突然感觉到一些厌倦,就想着要出来,于是我就出来了。
室内空气泛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我感到很难过,很想回去。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不堪。只是有一个医生紧紧地抱住我,让我没法回去。于是,我只好把踢他的脸,想他给我放松一点。
谁知这小子坑我,竟然松手把我直直地扔到地上。正在我快要掉到地上的时候,手术室里的紫光凝聚起来,化成一条小毛毯拖住我往下慢慢地放。那个医生感到很诡异,抬起脚来就往我身上喘。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里口水泛滥。向他身上吐了一口,他的身体“噗噗噗”竟然成了一团烟雾。烟雾猛的向我攻来,我随吊就撒了一泡尿在烟雾里。烟雾瞬间消失不见。但是,我还是看到有一点烟雾没有被我的尿水灌溉到,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医生们看到怪异的事情一件一件发生,都尿了。整个手术室里充满了骚味。等他们缓过神来,把我抱起,母亲只是对他们说不要讲出去。大家很自觉地点了点头。为母亲换了病房后,父亲每天都来看我。再去看母亲。带着奶奶煲好的汤药一勺勺地喂给母亲喝。
父亲温柔地对着母亲笑着,时不时地安抚母亲。母亲也温柔地受着父亲的温柔,好像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一样。其实,父亲今年二十岁,母亲也只有十八岁。
医院外面的森林里,各种鸟类发出齐鸣,像是在欢呼什么。兽类蠢蠢欲动,想挣脱森林的禁锢。天空昏沉沉的,一道道闪电劈在医院的屋脊上。多亏紫气平铺在屋脊上,吸收了闪电的力量,不然,整个医院都将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