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帮众:“去把张冒请过来,说是有个酒楼开张,想把酒楼的管理给他做。”
“是。”那帮众拜别欧阳贯,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张冒便走过来了。那张冒拱手拜了拜欧阳贯,说道:“堂主找我?”
那欧阳贯并不回答张冒,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
张冒抬头看了一眼,倒也跟个没事人一样,说道:“堂主何故如此看着我。”
这时,只听“嗖”的一声,坐在上首椅子上的欧阳贯已然欺身到张冒面前,那动作之快,让怀擒和伍莫几乎没看清楚,只隐隐看到一个黑影闪过。
欧阳贯高了张冒几乎两个头,他俯视着张冒,眼神中似乎欲喷出火来。
突然,张冒右手往欧阳贯的腹部打出一掌;欧阳贯左手也打出一掌。两个掌力相交,张冒不敌,摔到地上去。
怀擒和龙祥二人看着这突如起来的一幕,目瞪口呆。他们只晓得张冒是柳峰的恩人,却不料居然会武功。
“好你个张冒,感在老子的地盘上做间谍!”那欧阳贯怒喝道。
话音刚落,欧阳贯不待张冒站起身来,抡起右拳,直直往地上的张冒打去。
张冒迅速往一侧翻滚,躲过了这一拳。但只听“嘣”的一声巨响,欧阳贯的拳头将地板板砖给打裂了。拳力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这时候,怀擒和龙祥二人也拔出了腰间单刀,往张冒砍将而来。
张冒自知不敌,从怀中掏出了一事物,往地上一掷,那事物迅速滚出浓烟。浓烟散了开来,欧阳贯等三人只感到浓烟呛得眼睛都睁不开,眼泪不住地流着。是烟雾弹。
待得片刻,浓烟总算散去,三人定睛一看,那张冒早已溜得无影无踪。
“堂主,这是怎么一回事?”龙祥叫道。
“哼,我早知道帮中有人给诸葛录通风报信,此次吕元和伍莫去旗云帮,我隐隐感到不安,便暗暗托人盯着帮中动静,果不其然,刚刚有人发来飞鸽传书,说间谍就是那张冒!”
二人听罢,无不瞪大眼睛,瞠目结舌。这般惊讶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料想不到那间谍便是平时看起来软弱无能的张冒,二是因为欧阳贯做事如此周全。二人均被欧阳贯缜密心思所折服。
“传令下去,将那章盈给我抓来!”欧阳贯高声说道。
“是。”
不一会儿,帮众急急忙忙跑进来报告:“房间空空如也,章盈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大厅内闯入几个人,一看,当头的是张于强,其他人是他的侍卫。欧阳贯深知张于强是为死了三个武士的事情而来,他深感不安。
那张于强愤怒地盯着欧阳贯,也不开口说话。但此刻,他不说话比说话还可怕。
“张教头,此事责任在我,我也十分愧疚。”欧阳贯率先开口。
“哦?愧疚?愧疚有什么用?愧疚能让死人复生?”张于强语气寒冷刺骨。
欧阳贯深深鞠了一躬,说道:“非常抱歉,错在于我,请张教头责罚。”
“责罚?你是风刀堂的堂主,若是责罚你,只怕风刀堂众人要冲进兵营与我拼命。”
此刻怀擒看到欧阳贯低声下气,连连遭受张于强的责备,憋不住气了,叫道:“张教头,我们帮中两个组长也受了重伤,其中吕元没了双腿,已然成了废人。这种结局我们都不想看到。”
张于强侧过头,俯视着怀擒,怒道:“你算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怀擒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无可奈何,张于强可是桐州兵马的总教头,怎么惹得起他?只好忍住不说话了。
“张教头想如何罚我c亦或是要我这条命,我也不会眨一眨眼睛,只是,希望不要伤害到风刀堂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