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道来!”欧阳贯一听,哪里还坐的住,站了起来。
“今夜我们可以假借张教头之名,再由镇风镖局运送二十箱贺礼送往大京,挑选十个轻功较好的帮众押送,若再遇到黑衣响马,只管丢下镖物逃命,然后,由我带上几个弟兄暗地里尾随至他们老巢,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便可派大队人马直捣黄龙,如此,那十万两白银便可找回。”
欧阳贯沉吟半晌,摆了摆手,说道:“你这计策行不通啊,他们搬运箱子时必定能感觉到箱子的重量,一旦发现有诈,肯定会多加提防。”
龙祥接着道:“我们可以在箱子中装满等量的石头,黑衣响马由于箱子数目众多,必然不会耗费时间开箱细验,只要重量对了,他们就会匆忙搬箱逃走。”
欧阳贯又想了想,突然拍了拍手,脸上的愁云也散去七八分,喜道:“此计可行,只是那伙人一个个武功高强,你在后头跟踪,务必要小心行踪败露。”
“属下遵命!”龙祥拱手。
于是,待得散会后,欧阳贯便吩咐龙祥去挑选人手,又亲自去镇风镖局将计划告知。总镖头正为死了镖师,丢了镖物的事情苦恼着,一听欧阳贯的计策,喜出望外,吩咐众人赶紧找石头回来,称好斤两后分别装入二十个箱子中,箱子用精钢大锁锁好,然后命人在桐州的大街上放出风声。
待得暮色降临后,伪装成镖师的十名风刀堂帮众将箱子装上马车货厢,赶着五匹拉货马车往桐州南门外去了。而龙祥挑了四个风刀堂内的好手尾随其后,谢青也是其中之一。
镖队缓慢行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到了一片树林中,众人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懈怠。
忽然,只听得树林中响起了三声鸟叫,众人心中已然知晓,黑衣响马来了。
果不其然,只听“嗖嗖嗖”声响起,从树林的四面八方射来了无数枝箭;这些人是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身手敏捷之人,他们或跳或蹲,使出浑身解数躲过冷箭,待得黑衣响马重新装箭之际,慌忙夺路逃跑,一眨眼功夫,跑得一个都不剩了。
只见从树林的左右两侧跑出了好多个黑衣人,仔细一数,左右两边各五个。他们全都清一色地蒙着脸,一身黑衣紧身夜行服,压根看不清楚模样。其中一人似乎是头领,只见他一挥手,其余人开始搬起箱子。但怎料,他们并非将箱子搬往同一个方向,而是五人搬着十箱往左,五人搬着十箱往右。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龙祥急了,但他定了定神,打着手势,示意两人跟着他往左边走,谢青和另一个叫钟天的帮众往右。众人心领神会,纷纷跟上了黑衣人。
谢青二人与那无名黑衣人保持着距离,生怕行踪败露,这一路跟着走出了树林,跨过了一条小溪,到了白毛山的山脚下。
就在谢青二人从一块大石后方探头出去看时,五个黑衣人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大哥,怎么回事?”钟天悄声问道。
谢青也是一头雾水,他探头看了看前面,小声道:“他们肯定是往山上去了,这四处能躲藏的地方很少。”
钟天一听,有些慌了,他道:“就是说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也许是。”谢青不假思索。
“既然如此,我们赶紧撤退吧。”钟天慌张起来。
谢青也点点头,心想还是先回去告知龙祥再说。
就在二人刚准备起身的时候,他们抬头一看,十来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们包围住了。这些黑人手持大砍刀,伫立在二人的四周。
钟天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哭着求饶:“各c各位好汉,饶了我吧”
那些黑衣人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钟天的求饶。
只见当中一人“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