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那个人做件事。
等两个月后,我忙完了,就回来天天陪着您。
说完,我脸上强撑出来的笑容还没有褪掉,眼泪就无声无息的夺眶而出。
吧嗒吧嗒的砸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氤氲出一团暗色的水渍。
如果是以前,不管我装得多坚强,伪装的多彻底,但凡我心里藏了点委屈,回家后都会被我妈看出来。
如果我哪次哭了,却强忍着,即便是隔着电话,我妈都能第一时间拆穿我的伪装,在电话的另一头,给我安慰。
可,现在
我妈再也不会拆穿我故作坚强的伪装,再也不会跟我唠叨做人的道理,再也不会告诉我,没有男人养你,妈也可以养你一辈子
我不想哭,更不想在我妈的病床前哭。
显得好像我妈真的不会再醒来了似的!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肆意的宣泄着。
我知道再呆下去,继续放任自己将压抑着的感情统统释放出来的话,我可能就再也无法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于是,我急忙将情绪收拢,好笑似的一边用手背将眼泪擦干,一边对我妈逗趣似的说。
妈,您老还是跟以前一样淡定,我还以为假装哭一哭,说不定就能骗你提前醒来呢!
擦完眼泪,我自顾自的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一旁看着的特护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我想她八成也猜到了我跟沈墓的关系不一般吧。
想起公司论坛上那些恶意抹黑我的帖子,还有上面那些杜撰来的内容,我蓦地自嘲着,勾了勾唇角,目光淡淡的掠过特护有些古怪的神色,面色平静的装作没有发现。
接着,替我妈仔细擦了一遍身子后,又反复嘱咐了特护几句,才拿着包离开。
临走前,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遇见的那个陌生女人,不经意的回头问了一句。
你认识之前离开的那个女人吗?
特护听到我的问话,眼睛一瞬间睁到最大,脸色当即变得有些苍白,像是我说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我盯着特护愈加可疑的神色,眉头紧锁,声音冷了冷,追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是不是要害我妈!
我看到特护这种反应,立即联想到了最近自己在公司的一系列遭遇。
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想要害我,那么这个人说不定也会找到我妈的头上。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紧紧一揪,看着特护的脸色已经透出些许狠厉。
可是特护却一副无辜的样子,连忙摇头解释说,那个人是她男朋友的小姨,过来找她是为了谈婚礼的事。
没想打扰我妈休息,还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跟我保证,她以后会跟家里人说好,不要在她工作的时间来找她。
并且格外真诚的跟我道了歉。
我看着特护的态度这么积极,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是面子上不好再怀疑她什么,只好先敷衍着应付过去。
虽然我也觉得这件事,可能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可有了老鼠药的前车之鉴。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想着等回去见到沈墓,让他给我妈换一个特护。
因为,我总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和这个特护的关系,不像她刚才解释的那么简单。
心里着急着见到沈墓,于是也不敢再耽搁,坐上出租车往酒店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下午七点了。
晚饭我没什么胃口,又惦记着给我妈换特护的事儿,便急急忙忙的进了酒店。
想看看沈墓有没有回来,可是进门后,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有清洁人员打扫整理过了,更不像是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我才想到沈墓临走时跟我说过,他要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