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判官也不算很熟。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喜欢拿人把柄,被老子拿了把柄的判官铁定内心不爽,我就想让你来陪老子,判官会不会答应还两难说呢!”
任何事就是这样,越解释越麻烦,张老大不解释还好一点,这一解释古新脸『色』更白了。只不过他们谁也没有继续深聊下去,战场上破奴军决死战车已经出到,数辆黑乎乎的战车缓慢向沈阳北城扑去。破奴军决死战车首战之地就是北城墙的东西两个角楼方向,早就见识过破奴军决死战车的清军,顿时显得有些发急。数十道绳索从城墙上放下,躲在城墙内的清军在军官督促下纷纷从长梯上了城楼。清军派出了死士,要从城墙上下来炸毁破奴军决死战车。早有准备的破奴军火铳兵立刻开火,把这些死士打死在半墙腰。守军不敢让死士和*桶一起攀绳下城墙,怕*桶殉爆产生连带伤害。
一直都不紧不慢施放的弩炮,在这个关键时刻加快了速度,剪短的引线就在两个角楼上空爆炸,将躲藏在墙垛后的清军炸死炸伤无数。自从破奴军有了仆从军后,赶决死战车的差事就交给了罗斯人死士,主要还是张大帅心痛银子,破奴军死士出死差战死即可赎清罪行要按照战兵阵亡对待。两辆决死战车前后脚通过飞桥,清军火铳远了够不着近了也没有用。正白旗弓箭手频频施放火箭,想把破奴军决死战车点燃引爆。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破奴军决死战车外层用的是铁皮,哪怕是火箭裹上厚厚的油脂也不可能引燃铁皮。破奴军炮队弩炮锲而不舍地炮击终于换来战果,一发*爆炸产生的炙热弹片嵌入城墙上堆放的*桶引起了东面角楼一连串殉爆。
这场爆炸摧毁了高大角楼并引起燃大火,这场大火烧得让人无法立足。很快,堆放在角楼里数百斤*再次被引燃爆炸,倒是把角楼大火炸灭却也把角楼炸垮。正如破奴军主帅张平安猜测的那样,在这个城墙最为结实的地方清军聚集了大量战兵,突如其来的爆炸如同掉地上马蜂窝令蜂群炸窝四处散开。远处观战的张平安见此也有些讶异,这里散『乱』的人群数量显然超过了他的预期。战场上没有永远好运的一方,西面两辆进攻决死战车就没有这么好运气,有二个漏网死士成功引爆了最前面决死战车,连续两次爆炸不但摧毁了两辆决死战车,还彻底摧毁了辅兵花大力气才铺设好的飞桥。
就在张平安还在为西面失败惋惜之时,东面决死战车相继靠上了城墙,两个赶车的罗斯死兵没能逃过女真弓箭手『射』出的狼牙大箭,他们身上皮甲被数支箭矢穿透。就听到“轰!轰!”两声巨响,『射』杀这俩死兵的女真弓箭手很快从天上飞下,成为罗斯死兵进入天堂的祭品。这两次决死战车的爆炸并未造成城墙的垮塌,只是在城墙上掏出了两个二丈宽一丈深冒着白烟的大洞。对于这个结果破奴军主帅张平安都有些不敢相信,破奴军决死战车数百斤*居然没能炸垮这段城墙。眼看着两面出击都不太成功张平安有些沉不住气,他下令决死战车再次出击。只是重新出动决死战车还需要时间,作为一军主帅的张平安开始思考要不要重新调整进攻方向。
西面角楼出再次传出破奴军火炮和弩炮*爆炸声,在炮火掩护下辅兵又一次铺设飞桥栈道。而在指挥高台上,主帅张平安若有所思地参谋长古新商议道:“我说小白脸,光北面打的热闹不行呀!得让陈铮那面也动起来才行。把严诚部调至右翼,这帮重甲骑步兵在这儿没啥用。给西面小罗天加个差事,沈阳西北角楼包给他天熊营打了,让杨妹妹抽调火炮配合天熊营作战!”
“大帅,你这临时把利刃营在西面的差事给了罗天,利刃营都统领胡明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你怕个逑!老子的军令用不着看谁的眼『色』。我看是你个小白脸想多了,胡明那个滚刀肉为人处世上比你可精明多了,有小山这个黑脸包公在天熊营胡明敢去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