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芝龙祭祖现场,突然出现了身穿亮丽绿色绸袍面容英俊的许义安,顿时将郑芝龙吓得瘫软在地。郑芝龙之所以被吓瘫,主要还是许义安从容的表现让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深知破奴军作战方式的郑芝龙,非常清楚许义安要没有做好完全的布局,不可能就他一人仅带两个护卫就敢现身。这时郑芝龙才发觉出他祖坟周围异样地安静,周边寂静的山林连鸟叫声都听不到,只能说明山林里埋伏了大量的破奴军伏兵。
这人一旦得意起来就很少顾及许多细节,郑芝龙常年横行于大海上,对陆地上许多细微异常少了敏感。春天里手拿折扇的许义安,他微笑的脸上多少带有一丝戏谑,双目中含有轻松且精遂地嘲讽。许义安身边两个高大彪悍的护卫身穿破奴军制式黑甲,一手按刀一手持手铳警惕地观察着郑芝龙身边跃跃欲试的亲随。郑芝龙不敢拼命,他和一帮兄弟以及家人全在这不大的山坳间,或许在不远山林里还埋伏有大量的破奴军战兵,要是郑芝龙不知道一时隐忍,他们数百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好像在回应郑芝龙的猜测,随着许义安用折扇连续轻击手掌,从山林慢步走出上千身披绿色长毛伪装服的破奴军战兵。郑芝龙祭祖虽然有三百多人,精壮男人不过六十多其余皆为妇孺老弱,他们如何是凶悍破奴军战兵们的敌手。郑芝龙到现在也有些想不通,破奴军这么多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其实许义安这张大网在前年就已经撒出,远在南京的许义安,他的一双眼睛始终在关注郑芝龙的一举一动。前年郑芝龙独自偷偷摸摸回家祭祖,早就通过郑芝龙船队暗线得知消息的许义安放长线钓大鱼没有冒然出手,就是考虑到郑芝龙身边的鱼还不够多。
瘫软在地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破奴军战兵们多数拿的火铳,还有相当一部分拿的是手铳,唯一相同的是破奴军战兵眼光流露出地凶狠。也就是眼前这些人让他们失去了十个兄弟,要不是都统领许义安没有发话,郑芝龙的家眷们早就血洒当场。随着郑芝龙家人中青壮被破奴军战兵抓捕,许义安也走到了郑芝龙面前,这时一个护卫搬来一个马札,许义安一撩衣袍下摆惬意地做在郑芝龙对面轻松道:“郑兄这些年过得不错吧,啧啧!瞧你这身打扮咋看都向发了大财之人,衣锦还乡的滋味着实让人羡慕呀!”
“许都统,您大人大量就饶过小人一家吧!上次的事情是锦衣卫骆指挥使下的命令,小人实在是不敢不听呀!”郑芝龙毫无反抗能力,双腿跪在湿滑泥地中向许义安磕头求饶。
“郑兄这话说得有些牵强了,锦衣卫才几个人你就怕成这样,我破奴侯数十万大军在握,他下的命令你就敢当个屁?想啥好事呢,为了你这一家老小的安危,我破奴城宣慰使司花了海量金银来护卫你们周全,难道这银子就白花了?我衙门还死了十个护卫兄弟,难道他们就因为骆养性这杂毛一句话也白死了?”许义安不依不饶话语嘲讽中带有尖刺。许义安明确指出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虽然在大明有实权,但跟手握重兵的破奴侯张平安相比他就是个臭虫不值一提。
“请许都统明鉴,小人知道错了!恳请许都统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只要您能放小人全家一马,我愿意率领所有兄弟给破奴侯牵马垂凳!,只是小人在澎湖的手下都是一帮粗汉,要小人没有及时回去弹压很有可能出现混乱。”郑芝龙这句话里内涵丰富,要说前面还带有求饶成分的话,后面却是暗含威胁。
许义安这么聪明的人如何听不出郑芝龙言语中的话外之音,只见许义安面带些许惊讶随后悄然一笑道:“郑兄这话听起来总是那么不顺耳,这都啥时候了还敢来威胁我破奴军?你也不想想看,我破奴侯所干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庙算在前,你这点小心思就别玩了,到了中国北海去跟破奴侯当面解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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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破奴军侦缉处都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