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费当然就下来了。”
“娘的!这么多银子啊,怪不得破奴伯不要脸。一年怎么也得六七十万两银子进项啊。换作是我,也会不要脸的!义安啊,你还没说我能不能入股呢!”
许义安听到这儿,颇有点为难:“这个你还真入不了股。破奴伯说这点零花钱,就是补贴破奴军阵亡家属的小钱。真正能挣大钱的是银庄,破奴伯让我会知国公一声。这南直隶银庄的收益一年少于三百万,他补给国公你全部差价。不过,要是有人在南直隶找银庄的茬,破奴伯还请国公出面调和。”
徐弘基当场就要瘫了,这一年破奴伯就送给他三十万银子。他国公府诸多进项,加上下属孝敬,一年最多也不过二万两白银上下。破奴伯一个月就能让他挣一年的钱,他还要脸干嘛。何况破奴伯送来的诚意就有二十多万两,奶奶的!还犹豫个屁。锦衣卫算个逑,东厂就没逑。没逑还管个逑。
“老弟,破奴伯的银庄什么时候开张,我一定到场庆贺!”徐弘基嘴上说着,手也没停,抓起契约就往怀里揣。
“别急嘛国公,还有一个买卖。咱们挣现银!让你的人拿着我的腰牌,去我衙门取个包裹!”说着,许义安从怀里掏出个腰牌。徐弘基喊上他的护卫,去破奴城衙门取东西。
今天徐弘基收获太丰盛了,借这个功夫,许义安给他解释了银庄的用途,以及如何挣钱,听得徐弘基连连点头称善。当护卫取完东西回来,魏国公徐弘基正奋力地写着奏疏。
在破奴军金弹狂轰下,南京锦衣卫被彻底出卖了。徐弘基出卖锦衣卫的同时,还下了个条子,让锦衣卫把抓住的南京兵部给事中胡玉成,送到破奴城宣慰使司衙门。徐弘基相当精明,他深刻地理解到,东林人是不能随便得罪地。既然有破奴伯张平安在揽这事儿,就给他这个情面,顺带还讨好了呆在南直隶东林党的所有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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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内天启皇帝坐在阴凉的树下,身穿黄色轻纱薄衫,手摇一把素面折扇,对着破奴伯张平安进贡的活动书桌发呆。因为,破奴伯在奏疏里给天启皇帝打了个赌,说是皇帝能组装好这个活动书桌的话,他就输给皇上黄金三千两。
破奴伯的赌约激发了天启皇帝的好奇心,他已经思考了两天,渐渐摸到了门道。就在这时,他的大伴魏忠贤,却来打乱他的兴致。被打断思路的人永远是愤怒的公牛。所以,魏忠贤脸上沾满茶叶水。
刚发出怒火的天启皇帝突然心情大好。他根本就不理会跪在地上的魏忠贤,快速组装起书桌。小半个时辰后,心情愉悦的天启皇帝朱由校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兴奋地围着桌子转。
“破奴伯啊破奴伯,你今天破大财了!哈哈哈哈!”
一见这个架势,魏忠贤心里咯噔一下就暗自叹气。他今天是来告张平安状的,看样子又讨不了好。他对朱由校磕了一个头,趴起来就要走,却被天启皇帝叫住:“大伴手里拿着奏疏,朕就看看吧!嘿嘿嘿,想想都开心呀!”
魏忠贤本意是,在皇帝最烦时告状,让皇帝把他赶开。他就可借皇帝金口玉言,把锦衣卫得罪魏国公和破奴伯的事情叉开。然后再借机给张平安,这个不安分的狗东西一个警告。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皇帝看到奏疏,哪成想人算不如天算,皇帝的思绪不但没叉开,皇帝居然要看奏疏,这就出大事了。
他这时还不敢隐瞒,大内就是个漏筛子,要是他隐瞒奏疏被朝廷大臣知道。欺瞒圣上的罪名就能让他人头搬家。他极不情愿地陪着笑脸,把奏疏恭谨地递给皇上。
朱由校打开奏疏一看,脸色顿时难看:“大伴!你分管的锦衣卫真不让朕省心呀,你去找泼皮闹事,被人家抓了把柄打一顿也就算了。他们居然连魏国公派去维持的人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