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统计战果,往来公文,安排运输!其他的我不行。”
张平安道:“正好考考你,得银,你把鞑子营地的缴获给龙秀才讲讲,龙秀才你记录,整理好给我看,记住了,不准写八股!别出去,就在这帐篷内,那儿有笔和纸,我们一起吃饭!”看到陈挣和李晨相视,同时嘘出一气,张平安明白龙秀才在这方面有真本事。
张平安对陈挣命令:“去找木匠来,龙秀才,给陈挣写个木字!按鞑子身材做这样的架子。我们在这儿审鞑子!”
不大工夫架子就埋立在帐篷中,张平安吩咐:“把老兄弟们都叫进来,让他们学习c学习!得银去拿些盐来。顺便让武天兴把那个叫的押来!”
很快黄家兄弟和三个女人拿了一大盆羊肉和两筐面饼进来,武天兴和两黑衣大汉也押着走了进来。
张平安劝走几个女人:“三位大姐出去吧,要不然,你们吃不好。给栅栏内的大明人喝汤就面饼,别给肉!这两兄弟别走,你二位这次表现不错。跟着李晨最先冲进鞑子帐篷。你们二位就在这儿吃吧。顺便也学习一下,这样的机会不多!你二位怎么称呼?”
“回首长的话!我叫张通!”脸有鞭痕的汉子道。
“回首长的话!我叫于广财!”一个略显木讷的壮汉,抬眼答道。
张平安挥手:“吃饭!”张平安知道他不吃没人敢吃,于是抓起一块羊肉,开始用小刀割开,大口吃了起来。于是帐篷内的爷们甩开膀子猛吃。连龙秀才也不顾斯文,用手撕起羊肉来。
张平安随手把骨头丢在桌子上,对胡明道:“大家伙别停,张黎c胡明帮我就行;胡大哥真是人才,不但懂女真话,还懂蒙古话!你们,包括我,都要向他学!咱们还是老规矩,我来问,张黎动手,胡明翻给大伙听。咱们换个问法,不割手指头,这样太血腥了。”
张平安用蒙古话,开始问话:“叫什么?”
看见没反应,张平安吩咐胡明:“在他胸口来一刀,撒上盐!”痛苦的喊叫响彻整个营地。
“叫什么?”
紧咬双唇,两眼通红,怒视张平安,张平安开始笑了,一竖大拇指:“好!我喜欢!这样才有挑战性!”看过张平安审问的老兄弟们,看见张平安这样笑容,全都一哆嗦。
果然张平安笑道:“大家看好了,看看这么硬气的鞑子,怎么把他妈偷人的事儿都说出来!”
只见张平安拿起刚才割肉的小刀,走到面前,先是用刀在他身上抹了抹,很温柔地抓住他的阴囊,非常小心地开了三寸长的口子;随即把盐按了上去。只听得一声痛苦地狂吼,浑身颤抖,小便失禁,身体被绳索捆住的地方,因痛苦挣扎摩擦而蹦出鲜血。
正在记录的龙秀才奔出帐篷,跪在雪地,仿佛要吐出五脏六腑。新来的两位老弟才知道,他们听见的传闻,根本不是传闻,而是事实。他们努力压制胃部痉挛,拼命在张平安面前表现出镇静;可苍白的脸,满头虚汗还是出卖了他们。张平安显然不满意的噪音污染,及他对帐篷环境的破坏。皱着眉,用手掏了掏耳朵。不过他很快就原谅了对环境的污染。
于是再次露出笑容:“这次你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 痛苦的叫道。
“我听不见!”
“!我叫!”
“李晨看看龙秀才吐完没有?吐完给我拎进来!”
李晨快步走出帐篷,快速把龙秀才扶进来。
“去朵颜部的人有多少?带多少大明人来?” 张平安不紧不慢地问。
“有五十人,准备押来六百多大明逃奴!”
“朵颜部准备和你们换多少人?”
“三千人!”
“算不算这里的明人?”